周澈輕嗤,慢悠悠道:“一個一塊錢的冰棍就把你收買了,我還以為你窮的連一塊錢都沒有了,給你送個冰棍就能當你祖宗了呢。”
被說的男同學臉頰漲紅,難堪道:“周澈,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咱們都是同學,開個玩笑至於嗎。”
“玩笑,原來玩笑是這麼開的呀。”
周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靠近男生,聲音如惡魔般低語,
“其實,剛剛送冰棍的那個女的我不認識,她是來給你送的,但是知道你有女朋友,就委婉的說是送給我的,其實是借著我的名頭送給你。”
男同學看了看身旁已經開始生氣的女朋友,惱羞成怒道:“周澈,你胡說八道什麼!”
周澈聳聳肩,懶懶道:“我怎麼胡說八道了,你沒發現嗎,她第一個冰棍是給你的,這還不夠明顯嗎?”
周澈純屬胡說八道,但男同學的女朋友信了,瞪了男同學一眼氣鼓鼓的走了。
男同學氣的眼睛都紅了,“周澈,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汙蔑我!”
周澈雙手抱臂,笑的很開心,“開玩笑而已,玩不起嗎?”
“你,你......”男同學啞口無言,轉身追女朋友去了。
現場氛圍怪異起來,周澈周圍一圈都空了,一個人都沒有。
看著人畜無害,結果是個刺頭。
周澈樂的清淨。
他來a大又不是為了交朋友的。
而且,這些人,還不配成為他的朋友。
季流盈晚上去操場看周澈的時候,發現他被孤立了。
晚上是軍訓的娛樂時間,大一的新生穿著軍訓服,零零散散的坐著,有同學在最前麵表演。
大家都是一小堆一小堆的圍著坐,隻有周澈一個人坐在靠近鐵絲網的角落,垂著腦袋,看起來可憐極了。
季流盈不知道的是,周澈是看見她過來了,才開始裝模作樣的。
“周小少爺這是怎麼了,第一天就這麼可憐?”
季流盈笑著在周澈旁邊坐下,將一杯冰果茶遞給他。
周澈沒接,直接一個熊抱將季流盈抱在懷裡,哼哼唧唧道:“盈盈,他們欺負我,孤立我,我好可憐。”
季流盈笑著點了點周澈額頭,無奈道:“你確定是他們孤立你,不是你孤立他們?”
“盈盈,你這樣想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周澈裝模作樣的摸了下眼角,故作傷感,“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乾孤立彆人的壞事呢,你見過一個人孤立一群人的嗎?”
操場太熱,周澈又抱的太緊,季流盈不舒服極了。
“周澈,鬆開,你喝不喝?不喝我扔了。”
周澈不情不願鬆開季流盈,眼巴巴道:“盈盈喂我,我手累,抬不起來。”
季流盈沒說話,但是無聲配合了。
周澈低頭含著果茶吸管,眼神依舊黏糊糊的盯著季流盈。
好甜,好喝,跟盈盈一樣甜。
兩人顏值很高,動作又十分親昵,不自覺吸引了周圍同學的注意。
周澈察覺到,驕傲的挺了挺胸。
一群沒眼色的,這會怎麼不湧上來八卦了。
哎,好苦惱呀,想炫耀的時候卻無人可炫耀。
季流盈不知道周澈心中所想,將喝了一半的果茶塞到他手裡,隨意問:“你們晚上軍訓到幾點?”
“九點多十點吧。”
說起這個,周澈又不開心了。
“盈盈,晚上我要住宿舍,學校真是太討厭了,晚上教官要教我們疊方塊被,還要查寢,一個人都不能少。”
“你說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