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盈盈,你和鬱騁哥去遊泳,怎麼不叫上我,偏心。”
季流盈笑著揉了揉周澈的頭,敷衍道:“下次,下次一定叫上你。”
周澈感受到了敷衍,拉著季流盈的胳膊晃了晃,哼哼唧唧表達不滿。
季流盈身上濕濕的,很難受,想回房間換衣服。
“鬆手,我要回房間換衣服。”
說著,她伸手,正準備推開周澈,卻發現他側臉有幾道血印子。
很新鮮的印子,像是剛撓的。
“你脖子怎麼了?你自己撓的?”
周澈本來不想讓季流盈知道他這麼丟臉的事情的,但盈盈既然看見了,不賣慘實在不像他的風格。
“盈盈,都怪秦妙那個瘋女人,她抓的我,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
“我是你的人,你要是不管我,我豈不是太可憐了。”
說著,周澈直接扯開襯衣領子,將血跡斑斑的脖子伸到季流盈眼前,還可憐兮兮的垂著眸子。
季流盈抿著唇,沒忍住抖了一下。
媽媽呀,看著都疼,秦妙下手這麼狠的嗎?
“酒店房間裡有急救藥箱,先消消毒吧。”
她轉身打開房門。
周澈屁顛屁顛跟了上去,絲毫不見方才的慘狀。
末了,他轉身看向一直站在走廊,跟石雕一樣的鬱騁,笑嘻嘻道:
“鬱騁哥,酒店房間太小了,裝不下三個人,麻煩你在外麵等一下哈。”
鬱騁抿著唇,看向周澈的目光複雜至極。
裝不下三個人的,真的是房間嗎?
“我在餐廳等你們。”
他冷聲說完,轉身走進電梯,隻留給周澈一個冷漠緊繃的背影。
周澈聳聳肩,自言自語“嘖嘖”幾聲,高興的關上門。
鬱騁哥戰鬥力真弱,不及他一成,不足為懼!!!
季流盈一邊給周澈塗藥,一邊欣賞他呲牙咧嘴的表情。
“秦妙為什麼撓你,你們吵架了?”
周澈輕哼一聲,毒舌道:“她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就她也配跟我吵架。”
“那她為什麼撓你,無緣無故的。”季流盈隨口道。
周澈驚訝的瞪著眸子,一副被季流盈的話傷心透了的表情。
“盈盈,你怎麼能這麼想,這可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分明是秦妙發瘋,無緣無故撓我的,我什麼都沒乾。”
“你不能因為她是女的就向著她,你得向著我。”
季流盈將棉簽扔到垃圾桶,斜了周澈一眼。
“行了,彆裝了,我不了解她,我還不了解你嗎,老實交代,你到底乾了什麼。”
周澈嘿嘿一笑,摟著季流盈的腰,理直氣壯道:
“誰讓她拆散我跟盈盈的,她拆散我們,我就讓她的情路也坎坷一點。”
“哼,這就是現世報,一報還一報!”
季流盈抽了抽嘴角,狠狠敲了周澈額頭一下。
“周澈,你是不是傻,他倆分分合合的,談個戀愛跟瘋了一樣,彼此的備胎替身都夠足球隊了,你摻和那乾嘛。”
周澈捂著額頭,哭唧唧撒嬌,“疼,盈盈揉一揉。”
季流盈抓起他的手放到頭頂,“活該,你自己揉。”
周澈見季流盈不幫他,自己隨便揉了一下,便訕訕的放下手。
他半倚在沙發上,把玩著季流盈玉白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