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暝輕笑,“哥哥是,但哥哥自己吃不好意思,盈盈陪我一起,好嗎?”
季流盈看著決暝夾雜著笑容的絕美臉龐,沒忍住撇撇嘴。
作弊,太犯規了!
但氣也消了一些,她接下棒棒拿在手裡,沒有吃。
決暝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他靠著椅背,身子自然的向季流盈的方向傾斜。
“盈盈,跪著的人是誰?在表演雜技嗎?”
雜技?好貼切的形容。
季流盈轉著棒棒糖,垂眸漫不經心道:“周小草,昨天晚上,她以為我不會水,試圖將我推到水中讓我溺亡......”
決暝本來還一副看戲的表情,聞言坐正身子,危險的眯起眼。
“盈盈,她會水嗎?”
季流盈無辜的搖搖頭,指了指周小草,“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她。”
決暝順著季流盈的手指看向周小草。
目光相觸,周小草本能的後退,縮在池曦身側。
池曦見狀,拍了拍周小草的背,衝著決暝道:“哥,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嚇成什麼樣子了。”
決暝一個眼神都沒給池曦。
他捏了捏季流盈的臉頰,溫柔道:“等一下,哥哥很快回來。”
季流盈看著決暝的背影,愉悅的勾了勾唇角,將棒棒糖塞到嘴裡。
決暝哥要做什麼?
周小草要倒黴了嗎?開心~
“盈盈......”
季流盈看向鬱騁,“阿騁,怎麼了?”
鬱騁糾結了一會,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周澈將決暝坐過的凳子拿開,又換了個凳子才坐下。
“盈盈。”
季流盈看著周澈,“你又怎麼了?”
周澈委委屈屈道:“我想吃糖。”
季流盈沒好氣道:“一邊去。”
果然,決暝來了盈盈就不寵他了。
想到此,周澈瞪了瞪祈硯,又瞪了瞪鬱騁。
沒用!沒一個扛事的。
祈硯望著樓梯口看了許久,回過頭道:“盈盈,他就是決暝嗎?”
“對呀。”季流盈眉眼彎彎。
祈硯勾了勾唇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屋”嗎?
很快,決暝拿著一捆麻繩上來。
他靈活的係了個結,套到周小草身上。
重物落入漆黑的海水中,快的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我”
周澈怒罵一聲,迅速環視一圈,守在角落的服務生不知何時已經不在甲板上了。
???
行吧,還算決暝有點眼色。
顯眼包!
決暝將麻繩一端綁到欄杆根部,衝季流盈招招手,“盈盈過來。”
季流盈站起身,麵無表情朝決暝走去。
可皮鞋踩在甲板的噠噠聲,卻透露了主人的愉悅。
“喊我乾嘛?”
決暝從身後將季流盈摟進懷裡,貼著她臉頰蹭了蹭,“解氣嗎?”
季流盈朝下麵看了一眼。
繩子綁的長度剛剛好,淹不死周小草,但也不能讓她正常的呼吸,需要努力的仰著脖子。
“還行吧,一般般,差不多就行了,彆真的弄死了,這是周澈的船。”
決暝眸子沉了幾分,“盈盈,你關心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