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市,一處廉價的出租屋。
許潛拿著手機,正在給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打電話。
沒錯,周小草一路的慘狀都是他造成的。
他最擅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周小草,祝你好運。
“許潛,周小草到底什麼來頭,自從你離家出走以後,可是和我們都斷了聯係,這次居然肯找我幫忙,稀罕事呀。”
許潛低頭,輕笑一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隻是一個得罪我,但無關緊要的人。”
對方嘿嘿一笑,很是奸詐,“得罪你?那她可慘了,你可是愛恨分明、睚眥必報,那我就按你說的做了,到時候回來,記得找兄弟玩。”
“一定。”
掛了電話,許潛看著手機,神情有些恍惚。
他甚至產生了懷疑,離家出走,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到底對不對。
晚上,季流盈看著熱火朝天的論壇,笑了。
“周澈,是你做的?”
說著,她把手機遞到周澈麵前。
周澈一邊往嘴裡塞水果,一邊搖頭,“不是我,我本來想發來著,發現已經有人發了,熱度還挺高的,就沒發了。”
“不是你,會是誰呢?”
季流盈在周澈的投喂下,慢悠悠咬下一小塊西瓜,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
突然,她坐正身子,想到了一個人。
差點把許潛忘了,自從許潛跟她坦白之後,就跟透明人一樣,存在感極低。
“誰呀?”周澈問。
“許潛。”
猛然聽到許潛的名字,周澈感覺有些陌生,實在是因為這哥們存在感太弱了。
“盈盈,你不是說許潛是周小草的人嗎?他為什麼會發對周小草不利的信息。”
季流盈神神秘秘笑著,點了點周澈額頭,“我沒跟你說嗎,許潛和周小草鬨掰了。”
“鬨掰了?鬨掰了好呀,這樣他就不會為了周小草勾引盈盈了,對不對?”
周澈枕在季流盈腿上,眼巴巴望著她。
季流盈點點頭,慢悠悠道:“那是自然,他都和周小草鬨掰了,自然沒有勾引我的理由了。”
“太好了。”周澈抱住季流盈的腰,興奮的蹭了蹭。
決暝回北國了,許潛這個透明人也忽略不計,那就剩祈硯和鬱騁哥兩個沒有競爭力又不如他的。
他可以獨占盈盈了!
“盈盈,你跟我來。”
周澈站起身,從身後捂住季流盈的眼睛,神神秘秘道。
“乾嘛呀?”季流盈疑惑。
“盈盈跟我走就知道了。”
周澈一手捂著季流盈眼睛,一手摟著她,朝樓頂走去。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什麼,他呼吸重了幾分。
剛下過一場大雨,樓頂十分乾淨,移動拱門被嬌嫩的鮮花裝飾,嬌豔動人,連空氣中都是花香。
季流盈聞到了。
“周澈,手可以拿開了嗎?”
“不可以,再等我一分鐘。”
周澈聲音有些緊,季流盈調侃:“你不會要表白吧,這麼緊張。”
周澈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