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霞光漫天,遠方的天際一片橙紅色,很美。
搬家公司將東西收拾完便離開了,周澈拿著手機,沒忍住拍下這絕美的一幕。
他看著手機裡的照片,感歎一句,“這麼美的景,要是把盈盈也拍進去該多好。”
話說完,他才意識到已經搬到盈盈隔壁了。
他小跑著走出院子去找季流盈,他就不信了,盈盈還能一天不搭理他。
結果還沒走到季流盈門口,就看到了礙眼的黑車。
鬱騁哥的車。
礙眼礙眼礙眼!
周澈深呼吸幾次,笑眯眯敲響駕駛座的車窗。
“鬱騁哥,好巧呀,你也來找盈盈嗎?我也找盈盈,我們一起吧。”
鬱騁手裡攥著一個盒子,看了看孤身一人的周澈,“你沒開車?”
周澈搖搖頭,無辜道:“鬱騁哥,我搬到盈盈隔壁了,你不知道嗎?哎呀,看我記性,竟然忘記告訴你了。”
鬱騁看了看後方的彆墅,“我記得這家住的有人,你怎麼住進去的?”
“我租的。”低著頭說話有些累,周澈繞到另一側,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然後才繼續道:
“鬱騁哥,說起來還是因為我心善,那家是中產,小公司裡的高層,集全家之力才買的這座小彆墅。”
“但最近,他們工作不順,工資腰斬,支撐不了房貸又不想賣房子,我一聽,覺得可憐,就斥巨資租了下來。”
周澈絮絮叨叨說了一堆,鬱騁一個字都不信。
估計是因為他昨天說的話,周澈對祈硯心生防備,所以才搬過來的。
周澈盯著鬱騁手中的盒子,試探道:“鬱騁哥,你來找盈盈乾嘛?不會是......和盈盈表白的吧?”
“作為兄弟,我勸你一句,太難看了,咱們還是不要做這麼蠢的事情了。”
鬱騁握著盒子的手緊了緊,“周澈,你什麼意思?”
周澈聳聳肩,無辜道:“沒什麼意思,好心提醒你,表白失敗,可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是嗎?”鬱騁輕笑,轉身望著周澈,“那你上次和盈盈表白失敗,怎麼還好好的天天纏著盈盈。”
周澈一噎,“你怎麼知道的,那件事就我和盈盈還有祈硯那個礙事精知道,你怎麼會知道,你調查我們?”
鬱騁:“這還用調查嗎?用點心就會知道。”
“用點心?”周澈冷嗤,“你早乾嘛去了,周小草欺負盈盈的時候你怎麼不用心,你以前偏心的時候怎麼不用心,這個時候知道用心了,呸!”
呸完周澈才意識到不妥。
老天爺,彆人都是調教對象,他竟然調教起情敵來了。
情敵變得溫柔體貼,更好的和他爭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