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緩緩踱步至時苒麵前的鐵籠,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輪廓,他的眼神比這倉庫內的空氣還要冰冷幾分。
“你剛才是笑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殺意。
時苒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驚恐之色,她連連搖頭,聲音帶著哭腔:“沒有,我沒有笑,是時瑜笑的,她故意引誘你……”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幾乎細若蚊蚋,眼眶中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
然而,季思寒隻是冷冷一笑,那笑容中不含絲毫溫度,如同冬日裡最凜冽的風,直刺人心。
“是嗎?”
他輕啟薄唇,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時苒顫抖的心上。
月光下,時苒的臉色蒼白如紙,她本能地向後退縮,直到背部貼上冰冷的鐵籠,無處可逃。
保鏢沉默而迅速地執行著季思寒的命令,哢嚓一聲輕響,鐵籠的門鎖應聲而開。
季思寒步入籠內,身形挺拔如鬆,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為他鍍上了一層銀邊,卻掩不住他周身散發的寒意。
他緩緩蹲下,與蜷縮在角落的時苒平視,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儘的深淵。
他向一旁的保鏢伸出修長的手,保鏢立刻從口袋中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恭敬地遞上。
季思寒動作優雅地戴上手套,指尖輕觸時苒顫抖的唇瓣,那手套之下,是他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涼意,讓時苒渾身一顫,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季思寒的指尖在時苒顫抖的唇上輕輕摩挲,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享受這份恐懼帶來的快感。
時苒的瞳孔急劇收縮,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季思寒,恐懼如同寒冰般蔓延至全身,讓她連牙齒都不自覺地打顫。
她拚儘全力,鼓起勇氣,猛地握住了季思寒那冰冷的手腕,企圖阻止他的侵犯。
然而,季思寒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嫌惡,他毫不留情地甩開了時苒的手,那力度大得幾乎讓時苒摔倒在地。
時苒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紅痕,火辣辣地疼,她的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身體因恐懼而不停地顫抖。
保鏢眼神淩厲,動作敏捷,瞬間從身旁摸出一包未開封的酒精濕巾,恭敬地遞到了季思寒麵前。
季思寒接過濕巾,毫不留情地撕開封口,那刺耳的聲響在寂靜的倉庫內格外清晰。
他狠狠地擦拭著剛才被時苒觸碰過的手腕,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將那份厭惡深深烙印在皮膚上。
他的眼神冰冷至極,嫌惡之情溢於言表。
擦完手腕,季思寒厭惡地將濕巾隨手一扔,那濕巾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時苒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濕巾上殘留的酒精刺激著她的肌膚,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眼中的絕望與恐懼更甚。
時苒在極度的恐懼中,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最終崩潰地失禁,淚水與汗水混雜著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卻無人理會她的屈辱與絕望。
這時,旁邊鐵籠中的時瑜,目睹這一幕,竟放聲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倉庫內回蕩,帶著一種莫名的快意與挑釁。
季思寒的目光從時苒身上移開,冷淡地落在時瑜身上,他的眼神裡沒有憤怒,隻有深不見底的冷漠。
“要報你母親的仇嗎?”
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卻讓人心底生寒。
時瑜的笑聲戛然而止,她踉蹌著站起身,雙手緊握鐵籠欄杆,眼神中交織著恨意與不甘,一步步蹣跚地走向了時苒所在的鐵籠,鐵欄間的碰撞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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