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斑駁地灑在季思寒緊鎖的眉頭上,他通宵工作的身影顯得有些疲憊而孤獨。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屏幕閃爍著“季澤楷”三個字,打破了室內的沉寂。
季思寒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季澤楷略帶急切的聲音,簡短而有力:“思寒,儘快回季家一趟。”
季思寒的神色依舊冷淡,薄唇輕啟,隻吐出一個字:“嗯。”
隨後,他緩緩站起身,窗外的晨光勾勒出他修長而略顯僵硬的背影,仿佛預示著一場不為人知的家族風波正悄然醞釀。
季思寒回到季家,疲憊地陷進豪華沙發柔軟的皮質中,閉目養神,周遭的奢華與他此刻的倦容形成鮮明對比。
季澤楷推門而入,神色冷漠,步伐沉穩,徑直走到他麵前,語氣中帶著不加掩飾的諷刺:“昨晚去偷人了?這麼累。”
季思寒眼皮微抬,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他神色依舊冷淡,聲音低沉而有力:“有事說事,彆浪費時間。”
室內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兩人的對峙如同暗流湧動的海麵,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
季澤楷神色冷漠,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說道:“季思寒,我不逼你聯姻,但你永遠不可能將溫清凝娶進季家。”
話語間,他眼神中透露出對季思寒選擇的不屑與家族的絕對權威。
季思寒神色依舊冷淡,眉宇間卻凝聚起更深的寒意,他緩緩起身,目光直視季澤楷,聲音低沉而冷漠:“為什麼?”
三個字,仿佛千斤重錘,敲擊在空氣中,回響不絕。
季澤楷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季思寒,你不想聯姻,我不逼你”。
“但你要記住,溫清凝的身份,就像她出身的貧民窟一樣,永遠進不了季家的大門。”
說著,他抬手輕輕一揮,仿佛是在驅散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季澤楷的神色愈發冷漠,如同冬日裡堅不可摧的冰層,他一字一頓地對季思寒說道:“你可以和溫清凝繼續在一起,甚至永遠,但你永遠不可能給她一個名分”。
“她,隻會是你的女朋友,也隻會是你的女朋友。”
說著,他伸出手指,指向門外,仿佛是在劃出一道看不見卻牢固無比的界限,將季思寒與溫清凝的未來,狠狠地隔離在季家的大門之外。
陽光從窗外斜斜照入,卻照不進這室內凝固的寒意。
季思寒知道季澤楷是一個多麼強硬的人,這是季澤楷能做的最大妥協。
季家在季澤楷眼裡,永遠是第一位的,家族榮譽、利益、地位,這些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著每一個人。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映在季澤楷冷硬的麵龐上,他的眼神裡滿是對季家未來的籌謀與算計。
季思寒望著這個掌控家族命脈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
季澤楷輕輕扣動茶幾上的茶杯蓋,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仿佛整個季家的命運都隨著這細微的聲響而起伏跌宕。
季澤楷神色冷漠,嘴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弧度,說道:“季思寒,席曼婷回來了,你知道嗎?”
季思寒神色依舊冷淡,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他輕輕點頭,聲音低沉:“見過了。”
季澤楷的眼神愈發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席曼婷是個好孩子,門當戶對,倒不如選擇她,舍棄溫清凝。”
季思寒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冷漠:“不可能!我與溫清凝之間,不是利益所能衡量的”。
“無論席曼婷有多好,都與我無關。”
季澤楷的神色愈發冷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冬日裡刺骨的寒風,直穿人心:“季思寒,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今天所說的話付出代價,正中眉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易察覺的諷刺,仿佛已經預見了季思寒未來的悔恨。
季思寒神色依舊冷淡,眉宇間卻凝聚著一絲煩躁。
他沒有再多言一句,隻是輕輕轉身,步伐冷淡而果決地邁向門口。
陽光透過門縫,灑在他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仿佛是與這個冰冷家族決裂的象征。
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門外,隻留下一室的寂靜和季澤楷那尚未消散的冷笑,在空氣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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