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時瑜鬆開了手,虞綺媚如同破布般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滿頭滿臉都是血與淚的混合物,顯得格外淒慘。
而時瑜也緩緩癱軟在了地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心中並沒有預期的報複快感,反而被一股深深的思念所淹沒。
她仿佛看到了母親那溫柔的笑容,聽到了母親那輕柔的歌聲,那些曾經被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溫暖畫麵,此刻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她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她的眼角滑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那是她對母親無儘的思念與哀悼。
虞綺媚神色扭曲,嘴角掛著血絲,眼神中既有痛苦也有不甘,她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時苒呢……我要見她。”
時瑜輕輕一笑,那笑容裡藏著複雜的情緒,她緩緩走近,蹲下身子:“跪下求我,就像我以前求你離開我父親那樣。”
虞綺媚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地盯著時瑜,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似乎想要用儘全身力氣反駁,卻終究隻是顫抖著雙膝,緩緩彎下了腰,那尊嚴儘失的一跪,像是將她過往的驕傲與自尊,徹底踐踏在了塵埃裡。
時瑜的眼神中沒有絲毫動容,隻是靜靜地看著,仿佛這一切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時瑜笑了,那神色溫柔得仿佛春日裡和煦的微風,輕聲細語道:“腿沒跪直,重跪。”
虞綺媚咬緊牙關,雙手深深嵌入地麵,試圖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再次努力挺直雙膝。
汗水與淚水交織,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依舊倔強地重複著那個屈辱的動作。
時瑜靜靜旁觀,眼神中不帶一絲波瀾,隻輕啟朱唇:“背沒挺直,重跪。”
虞綺媚聞言,神色痛苦扭曲,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抗議這無儘的羞辱,她嘶吼著:“時瑜,你故意的!”
時瑜微微俯身,以更加柔和卻帶著一絲涼意的語氣回答:“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完,她輕輕抬手,指尖劃過虞綺媚顫抖的肩背,那動作既像是在撫慰,又似最鋒利的刀刃,割裂著對方的尊嚴。
虞綺媚趴在地上,顫抖的手指緊緊抓住了時瑜精致的裙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時瑜嫌惡地皺了皺眉,用力一甩,裙擺如同浪花般翻湧,輕易擺脫了虞綺媚的糾纏。
她神色溫柔,眼中卻藏著冷意,輕聲細語道:“虞阿姨,你好臟,彆碰我。”
虞綺媚被甩得側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嘴角掛著未乾的血跡,雙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時苒……我要見時苒。”
時瑜蹲下身來,看著你虞綺媚,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卻說出殘忍的話語:“可是虞阿姨,我不想讓你見到時苒。”
時瑜輕輕一揮手,身旁的保鏢立刻心領神會,搬來一把椅子放在虞綺媚麵前。
時瑜優雅地坐下,翹起二郎腿,高跟鞋的鞋尖在虞綺媚的頭頂輕輕晃動,如同懸在深淵之上的利刃。
她的神色溫柔而冷冽,緩緩開口:“虞阿姨,你看我的鞋好臟呢,不如你幫我舔乾淨吧。”
虞綺媚的臉色更加慘白,雙眼中滿是屈辱與絕望,她艱難地開口:“我要見時苒……時瑜,你讓我見時苒,我就……”
“時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依舊輕柔:“舔了就讓你見,我不騙你。”
虞綺媚顫抖著伸出舌頭,時瑜卻突然收回了腳,眼神中滿是嫌惡:“虞阿姨,我嫌你嘴臟”。
“畢竟,你這張嘴,可舔過多少男人的……。”
說到最後,時瑜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風中的利刃,深深刺入虞綺媚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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