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悅嵐公寓前。
席曼婷身著一襲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連衣裙,站在公寓大門前,手中緊握著一束精心挑選的百合花,花瓣上還掛著晨露,閃爍著微光。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敲響了門扉,那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
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精心打理的小花園,各色花卉爭奇鬥豔,仿佛踏入了一個與世隔絕的仙境。
溫清凝站在門檻內,一身素雅的家居服,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透露出幾分戒備。
陽光從她的背後灑下,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更添了幾分不可觸及的美。
席曼婷望著眼前的女子,心中五味雜陳,手中的百合花似乎也在這一刻失去了色彩。
溫清凝的神色冷淡如水,眉宇間凝結著不容忽視的疏離:“席小姐,你來這裡乾什麼?”她的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溫度。
席曼婷勉強擠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試圖緩和氣氛:“怎麼,清凝姐不歡迎嗎?”
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祈求,希望能從溫清凝的臉上捕捉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然而,溫清凝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神色依舊冷淡:“我沒有妹妹,你的這一聲‘姐姐’,我擔不起。”
她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刃,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起來。
席曼婷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無比,她沒想到溫清凝的嘴會如此犀利,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隻能怔怔地站在那裡,手中的百合花也顯得黯淡無光。
溫清凝出於禮貌,微微側身,讓席曼婷進了屋。
屋內裝飾簡約而溫馨,每一處都透著季思寒與溫清凝生活的痕跡。
牆上掛著兩人的合照,桌上擺放著季思寒常讀的書籍,沙發上還散落著他常穿的衣物。
席曼婷的目光在這些細節上遊走,攥緊了拳頭,神色卻依舊溫柔。
她故意輕聲問道:“溫小姐,你最近是和思寒吵架了嗎?他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說完,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眼神中滿是挑釁,仿佛在等待著溫清凝的崩潰。
而溫清凝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空洞地望著遠方,沉默不語,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溫清凝的神色突然變得異常溫柔,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仿佛春日裡輕拂的微風,讓人捉摸不透。
“恭喜啊,你很快就能成為季少夫人了。”
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瑩剔透卻也預示著即將消逝。
席曼婷本以為會看到溫清凝憤怒或哀傷的表情,以此來滿足自己內心那扭曲的快感,可眼前的平靜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故意貼近溫清凝,輕聲細語,眼神中閃爍著得意:“溫小姐,你說這話,不怕思寒知道嗎?”
說完,席曼婷輕撫著手中已略顯蔫黃的百合花瓣,仿佛那是她勝利的徽章。
溫清凝的神色依舊溫柔如初春的水,波瀾不驚,她輕輕啟唇:“為什麼要怕?估計你們訂婚,我這個前女友還能去恭喜你們呢。”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仿佛真的已經從過去的情感中抽身。
席曼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再懶得偽裝溫柔,神色變得傲慢而得意:“當然,我一定會和思寒訂婚、結婚”。
“而你,溫清凝,隻是思寒感情路上出現的一塊微不足道的絆腳石。”
說著,她故意將手中的百合花輕輕一擲,花瓣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對溫清凝的輕蔑。
陽光透過窗戶,映照在那些散落的花瓣上,卻再也無法折射出初見時的美好與純淨。
溫清凝的神色依舊溫柔,仿佛春日裡靜謐的湖水,波瀾不驚,她輕聲說道:“嗯,你說完了吧,可以走了吧。”
席曼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將頸間的紅痕微微露出,那紅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就像是精心繪製的挑釁符號。
她輕輕撥弄著發絲,看似不經意地讓那紅痕更加顯露無疑,眼神中帶著挑釁與得意,仿佛在說:“看,這就是你失去思寒的代價。”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那道紅痕上,似乎在為這場無聲的較量增添一抹戲劇性的色彩。
溫清凝的眸光微微一閃,卻仍保持著那份淡然與平靜,仿佛那紅痕與她無關,又仿佛她早已洞察了一切。
席曼婷見溫清凝麵色平靜如水,心中暗自得意,以為對方不過是強裝鎮定。
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輕蔑:“溫小姐,看來你很能隱忍呢”。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曾經擁有過,再失去,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先走了,下次見。”
說完,她故意扭動腰肢,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緩緩向門口走去。
溫清凝站在門口,目光淡然,沒有送客的意思,隻是輕輕點了點頭,仿佛是在目送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陽光從窗外斜斜灑入,映照在兩人身上,卻似乎無法溫暖溫清凝那顆早已冷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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