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眼神一凜,積攢起最後的力氣,猛地伸出手,精準地擊中了女子的頸側。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身體軟軟倒下,不省人事。
他迅速從床上扯過被子,粗魯地將她裹住,仿佛要隔絕那令人心亂的誘惑。
季思寒喘息著,拿起手機,屏幕亮起微弱的光,照亮他緊鎖的眉頭。
他踉蹌著步入衛生間,冰涼的瓷磚觸感讓他混沌的意識稍微清醒了幾分。
打開水龍頭,冷水如瀑布般衝刷在他的臉上,刺骨的寒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卻也暫時壓製住了體內的燥熱。
水珠沿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滴落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回響。
季思寒緊咬牙關,雙手緊握成拳,努力克製著內心的煎熬。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溫清凝溫柔的麵容,那是唯一能讓他心緒平靜的存在。
冷水的效果逐漸消散,體內的渴望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製。
他艱難地轉過身,背靠著冰涼的瓷磚牆,手指輕輕觸碰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陣顫栗。
他低聲呢喃著:“溫清凝……”
這個名字仿佛有魔力,讓他在這孤獨與痛苦的邊緣找到了片刻的慰藉,卻也更加深了他對那份不可得的渴望。
季思寒騰出一個手,顫抖著指尖,點開了手機屏幕,撥通了林特助的號碼。
電話那頭,林特助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迅速響起:“季總?”
季思寒緊抿著唇,神色冷淡,聲音裡壓抑著難以言喻的痛苦:“我被下藥了,把解藥送過來”。
林特助神色恭敬帶著一絲疑惑道:季總,你現在不是在解決嗎?我去不會打擾你們嗎?
季思寒的神色冷淡帶著一絲怒氣的說:“我在手動壓製,但撐不了多久”。
“10分鐘內,把解藥送過來,位置我馬上發給你。”
說完,他不待對方回應,便掛斷了電話,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發送了定位信息。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與臉上的水珠交織在一起,他緊握著手機的手因用力而泛白,整個人仿佛處於崩潰的邊緣。
10分鐘後,林特助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回響,手中緊握著小瓶解藥,一臉焦急。
他輕敲了敲門,房內傳來季思寒略帶喘息、聲音微弱卻清晰的回應:“門沒鎖,我在衛生間。”
林特助推門而入,目光迅速掃過房間,隻見地上隨意丟棄的黑色蕾絲衣物散落一地,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地躺在中央,麵容姣好卻昏迷不醒。
他無暇多想,徑直走向衛生間,推開門縫,隻見季思寒背靠冰冷的瓷磚,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涔涔而下,眼神中滿是掙紮與煎熬。
林特助小心翼翼地把小瓶解藥順著門縫遞了進去,季思寒顫抖著手接過,毫不猶豫地仰頭吞下。
隨著解藥緩緩發揮作用,他體內的燥熱如同潮水般退去,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他顫巍巍地站起身,打開水龍頭,讓清涼的水流再次衝刷過身體,洗淨了所有的煩躁與不安。
出來後,他將浴巾披在下腹處,走到房間裡拿起浴袍向衛生間走去,動作機械地穿上衣服,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房間裡,昏迷的女子依舊靜靜地躺著,而季思寒的眼神已恢複清明,隻是那清明的背後,藏著深深的疲憊。
季思寒從衛生間緩緩走出,身上鬆鬆垮垮地裹著浴袍,臉色雖略顯蒼白,但眼神已恢複往日的冷靜與疏離。
林特助見狀,試探性地開口:“季總,這不是有個女人可以幫您解決生理需求嗎?”
話音未落,季思寒的目光如冰刃般掃過,神色冷淡至極:“給你解決,你要嗎?”
林特助瞬間噤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低頭,雙手不安地攪在一起,整個房間的氣氛降至冰點,靜得隻能聽見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以及林特助加速的心跳聲,尷尬與緊張在空氣中凝固。
季思寒緩緩拿起桌旁的一瓶酒,酒液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神色冷淡地將酒遞向林特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這裡麵有藥,喝了能讓你變成真正的男人”。
“你喝了,讓這個女人給你解決生理需求。”
林特助的臉瞬間煞白,雙手顫抖著不敢接,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季思寒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他微微傾身,將酒瓶硬塞到林特助手中,林特助的手被冰涼的瓶身凍得一個激靈,酒瓶差點脫手而落,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嘴唇囁嚅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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