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步伐輕盈得如同夜色中的幽靈,一步步走到了溫清凝身後。
黑暗中,他的身影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突然,他伸出右手,有力地掐住了溫清凝纖細的脖子,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與戲謔:“溫清凝,你偷窺我?”
溫清凝隻覺一股窒息感瞬間襲來,她本能地掙紮起來,雙手徒勞地抓著季思寒的手臂。
她的神色緊張到了極點,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你……沒睡?”
聲音細若遊絲,卻在這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季思寒的手指微微用力,溫清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隻能無助地瞪大眼睛,任由恐懼一點點吞噬著自己的理智。
季思寒的神色在黑暗中顯得愈發慵懶而深邃,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低沉而危險:“你不在楓江陪程昊然,來英國找我,溫清凝,你這不是偷窺是什麼?”
他的手指微微收緊,溫清凝的呼吸愈發急促,卻依舊倔強地回望他。
溫清凝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輕聲細語,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最真摯的願望:“嗯,那你把我殺了吧。”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卻遲遲未落,與她對視的季思寒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空洞。
她微微揚起下巴,任由季思寒的手指扼住她的咽喉,賭上了自己的一切,賭季思寒心中那殘存的一絲溫情,不會真的對她下手。
季思寒的手從溫清凝的脖頸緩緩滑落,最終停駐在她起伏的胸口,那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開來,讓溫清凝渾身一顫,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林特助見狀,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關上房門,將這一室旖旎與外界隔絕。
屋內再次恢複了寂靜,隻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季思寒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每一次觸碰都讓溫清凝的心跳加速幾分,她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慌亂泄露分毫。
他的目光熾熱而深邃,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進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張力,讓人窒息。
季思寒的神色在昏暗中更顯慵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程昊然摸過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靜謐的空間裡回響。
溫清凝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她咬緊牙關,倔強地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他……他都親過這裡了。”
季思寒的眼眸猛地一縮,手指驟然收緊,狠狠地捏住溫清凝胸前的柔軟,力度大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的眉頭緊鎖,臉色因疼痛而變得蒼白,卻依然倔強地與他對視,眼神中既有挑釁也有無助。
季思寒猛地鬆開了手,神色冷淡如霜,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冰冷的字:“出去。”
溫清凝的身體微微一晃,卻仍倔強地站著,神色溫柔,仿佛剛才的一切痛苦都不曾存在。
她輕聲細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剛才摸我的,不是你嗎?”
季思寒的眉頭緊鎖,目光深邃,沒在看溫清凝一眼:“滾出去。”
但溫清凝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她緩緩走向窗邊,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銀邊。
她的身影在昏暗中顯得既脆弱又堅強,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在訴說著千言萬語。
季思寒的臉色在昏暗的室內更顯陰沉,他的眼神如寒潭般深不見底,冷冷地吐出一句:“和他做過幾次了?”
溫清凝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卻略帶苦澀的笑,她故意放慢語速,每一個字都像是錘子般重重敲在季思寒的心上:“次數嘛……確實不少,而且,和你做的次數比起來,隻怕還要多上那麼幾次呢。”
她的眼神裡閃爍著挑釁,仿佛真的有那麼一回事。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照在她的臉上,映照出她複雜而微妙的表情。
季思寒的眸光一凜,緊握的拳頭透露出他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然而,溫清凝的內心卻在默默流淚,她知道自己在撒謊,和程昊然之間連最親密的接觸都未曾有過,這一切,隻是為了激起季思寒那深藏不露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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