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綺媚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她緩緩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桌旁,拿起一支筆和一張白紙。
回到時悅琳身邊,她蹲下身子,溫柔的說:“悅琳,現在奶奶要你去做一件事。”
“你把這封信寫給時瑜,告訴她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你恨她,讓她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你麵前。”
說著,虞綺媚將筆塞到時悅琳顫抖的小手中。
時悅琳木然地接過筆,淚水又湧上了眼眶,但她機械地按照虞綺媚的指示,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對時瑜的恨意。
每寫一個字,她的心就仿佛被針紮一下,但虞綺媚的眼神讓她不敢停下。
虞綺媚緊握著時悅琳稚嫩的小手,一筆一劃,在紙上艱難地劃拉著,那些歪斜扭曲的字跡仿佛是小女孩內心掙紮的寫照。
時悅琳的眼眶泛紅,淚水再次盈滿,大滴大滴地落在紙上,洇濕了墨跡,字變得更加模糊不清。
虞綺媚的眼神冷硬如鐵,全然不顧時悅琳的哭泣,隻是用力地引導著那雙小手,寫下一個個冰冷刺骨的詞語:“你就是個殺人凶手……你害死了我的媽媽時苒……你怎麼不去死……”
每寫完一句,虞綺媚的嘴角便勾起一抹更深的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虞綺媚派人把這張紙送到了時瑜手中,時瑜顫抖著雙手接過那張被淚水洇濕、字跡模糊的紙,上麵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稚童的塗鴉,卻又字字泣血,直擊她的心臟。
她的目光在“你就是個殺人凶手”幾個字上停留了許久,眼眶漸漸泛紅,但嘴角卻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時瑜抬頭望向窗外,天色已暗,街燈昏黃。
她深知虞綺媚的手段,這封信不過是她精心布置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要離間她們。
時瑜深吸一口氣,將信紙緩緩折起,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時悅琳純真的笑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堅定了她的決心——她絕不會讓虞綺媚的陰謀得逞。
林特助悄無聲息地從時瑜身後靠近,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脖頸,他雙手緩緩環上時瑜的腰際,聲音低沉而溫柔:“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時瑜微微一顫,卻沒有掙脫,隻是將手中緊捏的信紙團得更緊了一些,仿佛要將那些刺痛人心的話語永遠封存。
她轉過身,麵對著林特助:“沒什麼,隻是一些過往的塵埃罷了。”
說著,她輕輕揚起下巴,示意林特助看那朦朧的窗外,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交織,宛如一幅溫馨的畫麵。
林特助的動作溫柔,他的唇輕輕貼上時瑜的臉頰,那份溫暖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
他的吻緩緩下滑,最終落在了時瑜柔軟的唇上,帶著無儘的柔情與珍惜。
時瑜輕輕閉上眼睛,神色溫柔至極,她雙手輕輕搭在林特助的肩上,仿佛要將這一刻永遠鐫刻在心間。
“我懷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時瑜的聲音細若蚊蚋,卻清晰地傳入林特助的耳中。
她的眼中閃爍著母性的光輝,讓林特助的心瞬間被融化。
他更加小心地擁抱著時瑜,仿佛捧在手心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就連這個平日裡對女生說話不過三句的林特助也不例外。
他克製地親吻著時瑜的唇,每一次觸碰都輕柔得仿佛怕驚擾了她。
時瑜的眼眸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如同蝴蝶振翅欲飛。
林特助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緩緩加深了這個吻,雙手更加用力地擁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時瑜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林特助的脖子,兩人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交纏,空氣中彌漫著甜蜜與溫馨的氣息,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而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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