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助匆匆踏入宴會廳,眼前的場景令他臉色驟變。
幾個粗壯的男人正將雲舒月粗暴地壓製在地上,她的衣衫被撕扯得淩亂不堪,露出大片肌膚,眼中滿是絕望。
秦墨奮力想擠入人群,卻無奈力不從心。
林特助一聲冷冽的“住手!”響徹大廳,如同冰封萬物的寒風。
隨即,數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如鬼魅般出現,迅速而精準地將那幾個男人反剪雙手,牢牢控製。
雲舒月得以解脫,踉蹌著站起身,衣衫不整,發絲淩亂。
她顫抖著手整理著衣物,周圍的一切喧囂仿佛都靜止了,隻留下她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片刻的寧靜中回響。
突然,宴會廳的大門再次被推開,季思寒踏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圈,最終定格在雲舒月那淩亂不堪的身影上。
他緩緩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帶著難以言喻的情緒。
在雲舒月顫抖的注視下,季思寒強忍著內心的厭惡,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輕輕披在了她的肩上。
雲舒月的眼眸瞬間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屈辱與疼痛都得到了某種莫名的慰藉。
季思寒的動作雖輕柔,但眼神中卻是一片冰冷,他之所以對雲舒月展現出這一絲溫柔,不過是因為,此刻的雲舒月,對他而言,還有著不可或缺的利用價值。
季思寒神色冷淡,目光深邃,掃過那些粗暴的男人,冷聲道:“你們扒一個女生衣服,這種行為和畜生有什麼區彆嗎?”
那些男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不敢頂撞季思寒半句,隻能低下頭,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懊悔。
季思寒厭惡地看了一眼雲舒月,她衣衫不整,發絲淩亂,狼狽至極,可他卻不得不強忍著內心的厭惡,緩緩伸出手,牽住了她顫抖的手。
雲舒月的手冰冷如霜,季思寒的手溫熱有力,兩者相觸,形成鮮明對比。
他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這個充滿屈辱和疼痛的地方,隻留下那些男人在地上瑟瑟發抖。
雲舒月跟在季思寒身後,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她抬頭望向季思寒那寬闊的背影,燈光在他輪廓上勾勒出柔和的邊線,那一刻,他仿佛是她生命中的守護者。
雲舒月的心跳加速,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在她心底蔓延。
她偷偷瞄向季思寒緊握她的手,那雙手溫柔而有力,傳遞著安全感。
她的眼眶不禁微微濕潤,心中暗自祈願:如果這份溫柔能持續,如果季思寒能一直如此待她,那麼,總有一天,她會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地在季思寒心中,替代溫清凝的位置。
雲舒月的心海翻騰,思緒飄忽。
她跟在季思寒身後,目光緊緊鎖住他緊握她的手,那溫暖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穿透了她心中的寒冰。
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與季思寒的過往,從最初的合約關係到如今的並肩而行,每一個細節都如同電影畫麵般清晰。
雲舒月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步都踏在她狂亂的思緒上。
她偷偷側目,季思寒的側臉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那輪廓分明,是她無數次在夜深人靜時描繪的模樣。
她忘了,最初他們隻是合約下的夥伴,那些親密無間,不過是戲碼一場,是為了應對媒體與輿論的偽裝。
但此刻,雲舒月的心湖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漣漪,她渴望這份虛假的溫柔能變成真實,渴望季思寒能回頭,眼中不再有利用,隻有純粹的情感。
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掌心的紋路,仿佛這樣就能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相連,她暗暗許願,希望能與季思寒,從合約到真心,跨越那道看似不可逾越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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