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一行人轉身離去,背影在夕陽下拉長,帶走了溫清凝的兩個孩子,也帶走了她心中的光。
溫清凝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無聲地滑落,打濕了衣襟。
陳煜霖見狀,連忙蹲下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用儘全身的力氣去安慰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呢喃著些許模糊卻充滿溫情的話語,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冰冷的心。
溫清凝在他懷裡顫抖著,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無助的眼神透過淚水望向遠方,那裡,孩子們的身影已漸漸模糊。
溫清凝埋首在陳煜霖的胸膛,聲音哽咽而細碎:“他怎麼會知道的……我明明瞞得那麼好,外麵的人都以為季瑾瑜、季溫檸姓陳……”
淚水浸濕了她的聲音,帶著無儘的迷茫與不解。
陳煜霖輕輕撫著她的背,眼神裡滿是溫柔與心疼:“老婆,彆哭了。”
“他想要孩子就給他,我們可以再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你看,我們的家,還有滿滿的愛,這些都不會因為失去兩個孩子而改變。”
“我們會有新的希望,新的生命,在我們的世界裡繼續綻放光彩。”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試圖穿透溫清凝心中的陰霾。
溫清凝猛地推開陳煜霖,站起身,神色諷刺,眼眶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陳煜霖,你說的是人話嗎?”
“他們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讓我怎麼舍得,怎麼能說給就給?”
陳煜霖被溫清凝突如其來的反應震得後退一步,臉色蒼白,他深知自己失言,卻仍試圖挽回:“老婆,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季家需要孩子,但我們不能失去兩個啊。”
“給一個,另一個我們要回來,好不好?”
他伸手想去拉溫清凝,卻被她憤怒地甩開。
溫清凝怒視著陳煜霖的背影,聲音顫抖:“不是你親生的,你果然不會心疼!”
陳煜霖停下腳步,轉過身,神色煩躁而無奈,他狠狠地抓了抓頭發,聲音低沉:“你要有本事,你去把兩個孩子要回來,我沒那個本事!”
話落,他再也不看溫清凝一眼,徑直邁開大步離去。
他的背影顯得冷漠,每一步都踏在了溫清凝的心上,讓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
溫清凝站在原地,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她看著陳煜霖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陳煜霖踏進了昏暗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和閃爍的霓虹燈交織出一片迷離的世界。
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務生很快送來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酒杯,深褐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一飲而儘,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卻似乎無法驅散心中的苦悶。
他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溫清凝看向他冷漠的眼神,那些畫麵如同鋒利的刀片,在他心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他再次舉杯,任由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暫時逃離現實的痛苦。
昏暗的酒吧角落裡,陳煜霖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這時,一位打扮妖嬈的女生注意到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輕移蓮步,坐到了陳煜霖身旁,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與酒吧內的煙酒氣息交織在一起。
她嬌聲細語,故作關切地詢問起陳煜霖的心事,同時,手悄然伸向他麵前的酒杯,不斷地為他斟滿。
陳煜霖目光迷離,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了獵物,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辛辣的威士忌,直至臉色潮紅,眼神渙散。
齊若涵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繼續用甜言蜜語哄騙著,而陳煜霖已醉得不省人事,任由她擺布。
齊若涵費力地將陳煜霖攙扶進包廂內,將他輕輕放在柔軟的沙發上。
包廂內燈光昏暗,營造出一種私密而曖昧的氛圍。
她輕輕喘著氣,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隨後,她緩緩站起身,開始解陳煜霖的襯衫紐扣,一顆,兩顆……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陳煜霖的意識早已模糊,隻能任由她的擺布,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閉,麵容蒼白而無力。
齊若涵看著他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繼續著她的動作,室內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與期待。
齊若涵緩緩褪下最後一層束縛,肌膚相觸的瞬間,她眼神中閃過一絲舒服與狂熱。
她輕手輕腳地調整姿勢,坐到了陳煜霖沉重的身軀上,兩人的呼吸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交織,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張力。
她刻意引導著,讓一切看起來像是陳煜霖主導,而她自己則是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
在昏暗燈光的掩映下,她悄悄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鏡頭裡,陳煜霖雙眼緊閉,麵容因酒精而顯得迷離,而她則是一臉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又似在迎合。
隨著畫麵的晃動,一切悄然發生,鏡頭忠實記錄下了這場由算計與酒精交織而成的錯誤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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