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看了看程悠悠，臉上露出了一個略微古怪的笑容，語氣聽起來意味深長。
“你就這麼肯定今天是我墊底？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或許有時候，對一些事情不能太過肯定，不然到最後反轉的時候，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這個打擊。”
程悠悠盯著他看了幾眼，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陳希的眼神裡帶著些挑釁，他朝程悠悠勾了勾嘴角，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你今天直播間的觀眾回來了嗎？”
程悠悠又看了他幾眼，突然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唐嘉立，你們兩個合作了。”
陳希沒有正麵回應，“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件事情？你不擔心他們以後會常駐在我直播間？”
程悠悠一臉平靜，“不好奇，不擔心。”
係統是你這種渣渣能比得上的嗎？
陳希嗤笑了一聲，“我不信。”
程悠悠歎了口氣，“行吧，既然你非要解釋，那你解釋吧。”
“......”陳希。
程悠悠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搖了搖頭。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主動求著彆人，要向對方解釋的人。”
“感覺有些奇怪，但是沒關係，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願意滿足你。”
“你解釋吧，我不攔著你。”
“......”陳希。
沈清忍不住嘴角上揚，“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陳希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深吸了口氣，勉強重新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們說今天不會回你直播間了。”
程悠悠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我知道了。”
陳希臉上的笑容又淡了下去，“他們今天真的不會回你直播間了。”
程悠悠終於忍不住歎了口氣，“我知道了，這句話你是沒聽到嗎？”
陳希冷笑了一聲，“我聽到了，我隻是擔心你沒聽到。”
程悠悠滿臉莫名其妙。
“你聽聽這句話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你聽到了，但是你擔心我沒有聽到。”
“如果我沒有聽到，我會回答這個問題嗎？”
“你覺得這個邏輯成立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在裝傻？”
程悠悠不等陳希回應，也重複了一遍她剛才說過的話。
“既然你這麼喜歡重複說話，那我也重複一遍，你是不是和唐嘉立合作了。”
陳希依然沒有正麵回應，“我和平台上很多主播都有合作。”
程悠悠無語，“你當我是傻子嗎？或者你當沈清是傻子？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是傻子？”
“......”沈清。
沈清的眼神變得有些茫然了起來。
這件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陳希。
陳希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不等陳希說話，程悠悠突然朝他冷笑了幾聲。
“你最初的觀眾有多少，加上我送過去的人數，而你現在直播間裡有多少人？”
“就算你們公司今天所有在平台上直播的主播都把人送過來，你直播間也不可能有現在這麼多人。”
“隻有唐嘉立可以送你這麼多觀眾。”
說到這裡，程悠悠的表情突然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