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光潔的地麵上,卻照不亮茶水間裡彌漫的輕蔑與不屑。茶水間的暗流湧動。
財務專員阿頻端著咖啡,慢悠悠地走進茶水間,行政哈哈女士正對著鏡子整理頭發,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是阿頻,便笑著打招呼:“喲,阿頻,忙完啦?”
阿頻點點頭,走到咖啡機旁又給自己續了一杯咖啡,然後靠在桌邊,一臉神秘地說:“哈哈,你猜我今天在財務室看到啥了?”
哈哈女士放下手中的梳子,好奇地湊過來:“啥呀?快彆賣關子了。”
阿頻嘴角一撇,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還不是咱們那位六太,阿惹,來財務室要項目經費呢。你瞧她那樣子,穿著一身花裡胡哨的廉價裙子,頭發也沒好好打理,跟個鄉下進城的土包子似的,還非要裝出一副老板娘的派頭。”
哈哈女士聽了,忍不住噗嗤一笑,用手捂住嘴,眼睛裡滿是鄙夷:“她呀,就是個中專畢業的,要不是跟了六股東,哪能進咱們這大公司。聽說她以前就是個小地方出來的,沒啥文化,估計連財務報表都看不懂,還來管項目經費,這不是瞎胡鬨嘛。”
阿頻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就是啊,她還一個勁兒地跟我說這個項目多重要,那個環節不能省。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她懂啥呀?咱們公司這麼多專業項目,哪輪得到她一個外行來指手畫腳。”
哈哈女士拿起一塊小蛋糕,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她也就是仗著自己是六股東的太太,才在公司裡混了個小項目主管的位置。要我說啊,她根本就沒這個能力,就是個擺設。上次公司開大會,她坐在那兒,一句話都插不上,就知道傻笑,多丟人現眼啊。”
阿頻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眼神裡滿是不屑:“可不是嘛,公司裡誰不知道她就是個花瓶。六股東也不知道咋想的,找個這麼沒文化的二婚老婆,還帶進公司來。你看看其他股東的太太,哪個不是名校畢業,要麼在家族企業裡幫忙,要麼有自己的事業,就她,啥都不是。”
哈哈女士把吃完的蛋糕包裝紙扔進垃圾桶,拍了拍手說:“她還想在公司裡樹立威信呢,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上次我讓她簽個文件,她磨磨唧唧的,問了半天,最後還是讓我給她解釋每一項條款,我差點沒煩死。就她這水平,還想管項目,真是不自量力。”
阿頻突然壓低聲音,湊近哈哈女士說:“我跟你說啊,我聽財務部的小李說,六股東最近對她的態度好像也不太好。上次六股東來財務室查賬,看到六太經手的項目經費支出有點大,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還當場訓了六太幾句。六太站在那兒,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那模樣,可真是可憐又可笑。”
哈哈女士眼睛一亮,興奮地說:“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就看她不順眼。整天在公司裡晃來晃去,啥正事不乾,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我說啊,六股東遲早得把她踢出公司。”
阿頻冷笑一聲:“踢出公司倒不一定,不過六股東肯定不會再讓她插手重要項目了。她也就是個靠男人吃飯的主兒,沒了六股東的庇護,她啥都不是。咱們就等著看她笑話吧。”
這時,茶水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兩人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是新來的實習生小金。小金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哈哈女士趕緊換上一副笑臉,說:“小金啊,來倒水呀?快去吧。”
小金點點頭,匆匆倒了水就走了。哈哈女士看著小金的背影,小聲對阿頻說:“這小金可彆學六太,沒本事還想在公司裡混,那可不行。”
阿頻附和道:“就是,咱們公司是靠實力說話的,沒文化又沒能力,還想受人尊敬,做夢去吧。”
茶水間裡又恢複了平靜,但空氣中那股對六太阿惹的鄙夷卻久久未散。而此時,在公司的另一個角落,阿惹正對著項目資料發愁,她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也感受到了公司裡那些異樣的眼光,但她還是想努力做好這個項目主管,證明自己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隻是,她不知道,在那些人的眼中,她的努力就像是一場笑話,一場永遠無法贏得尊重的鬨劇。
小金前腳剛走,哈哈女士和阿頻對視一眼,眼神裡又湧起了新的八卦熱潮。
哈哈女士把身子往阿頻那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譏誚:“阿頻,我跟你說個更逗的事兒。昨天我去給六股東送行政文件,在電梯口聽到他秘書跟彆人閒聊,說六股東在a城買了個超豪華的彆墅,你猜登記的是誰的名字?”
阿頻眼睛瞬間瞪大,滿臉的好奇被八卦之火點燃,急忙追問:“誰啊誰啊?不會是六太吧?”
哈哈女士一拍大腿,臉上露出誇張又鄙夷的笑容:“就是她!阿惹那個沒文化的土包子。聽說六股東大手一揮,在a城最貴的地段買了那彆墅,房產證上直接寫的阿惹名字。你瞧她那樂嗬樣,估計現在還在家裡做著美夢,覺得自己成了真正的闊太太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阿頻嗤笑一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她呀,就這點出息。一個破彆墅就讓她美成這樣,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六股東給她寫個名字,說不定就是哄哄她,真當自己是這彆墅的主人啦?說不定哪天六股東心情不好,就把房子收回去,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哈哈女士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然後陰陽怪氣地說:“可不是嘛,她那中專畢業的腦子,能懂啥呀。估計還以為六股東這是愛她愛到骨子裡,要把所有家當都給她呢。要我說啊,六股東也就是圖她年輕,等過幾年她人老珠黃了,六股東一腳把她踢開,她啥都撈不著。”
阿頻眼睛一轉,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六股東是不是有啥彆的打算啊?現在公司資金有點緊張,好幾個大項目都在等著錢呢,他這時候在a城買彆墅,還寫阿惹的名字,不會是故意轉移資產吧?”
哈哈女士一聽,眼睛都放光了,仿佛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喲,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啊!阿惹那個傻女人,估計啥都不知道,就傻乎乎地跟著六股東。說不定到時候公司出啥事兒,六股東把責任一推,全推到阿惹頭上,她還得替六股東背鍋呢。”
阿頻用力地點點頭,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就是就是,她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實際上就是個被利用的棋子。六股東那些手段,她哪能看得懂啊。她還以為靠著這個彆墅,就能在公司裡耀武揚威了,真是個笑話。”
哈哈女士把水杯往桌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響,她雙手叉腰,大聲說:“她現在可得意了,昨天在公司走廊上碰到我,還故意把那彆墅的事兒拿出來說,說什麼以後要去a城度假,還邀請我去呢。我呸,我才不去呢,跟她那種沒文化的人在一起,我都覺得掉價。”
阿頻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就她那品味,去a城彆墅住,估計連彆墅裡的那些高檔家具都不會用。說不定還會把那些名貴的裝飾品給弄壞,到時候六股東又得怪她。”
這時,茶水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嚇得趕緊閉上了嘴,互相使了個眼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整理著桌麵。等腳步聲遠去,哈哈女士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說:“嚇死我了,差點被人聽到。”
阿頻卻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聽到就聽到唄,咱們說的都是實話。她阿惹就是個靠男人上位的花瓶,沒本事還愛顯擺,就該被人戳脊梁骨。”
哈哈女士又湊到阿頻身邊,小聲說:“你說六股東會不會還有彆的情人啊?像他這種有錢人,肯定不會隻守著阿惹一個。說不定哪天他遇到個更有文化、更有能力的,就把阿惹給甩了。”
阿頻眼睛一亮,仿佛已經看到了阿惹被拋棄的慘樣:“那肯定啊,就阿惹那德行,遲早得被六股東拋棄。到時候她沒了六股東這個靠山,又沒了彆墅,還不得哭死啊。咱們就等著看她的好戲吧。”
茶水間裡,兩人繼續你一言我一語地編排著阿惹,仿佛阿惹就是他們生活中的一個笑料,一個永遠無法翻身的小醜。而此時的阿惹,正沉浸在彆墅帶來的喜悅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公司裡已經成了眾人嘲笑的對象,更不知道一場可能讓她失去一切的危機正悄然降臨。
茶水間的咖啡機又“咕嚕咕嚕”運作起來,熱氣氤氳間,阿頻和哈哈女士的身影再次湊到了一起,新一輪對阿惹的奚落與嘲諷,如這彌漫的咖啡香氣般肆意擴散。
哈哈女士翹著蘭花指,輕輕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阿頻,你聽說沒?六太阿惹手上那個項目出大岔子啦!客戶單位居然倒閉了,還欠了整整1000萬款項呢!”
阿頻眼睛瞬間瞪得溜圓,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有趣的笑話,一拍大腿笑出聲來:“哈哈,這可真是報應啊!她平時不是總愛擺那副老板娘的臭架子嘛,這下好了,捅出這麼大個婁子,看她怎麼收場!”
哈哈女士放下咖啡杯,身子前傾,壓低聲音,眼神裡滿是鄙夷:“就她那點本事,能接什麼好項目?中專畢業的水平,還非要往項目主管的位置上擠。這下好了,客戶倒閉,錢收不回來,公司肯定要怪罪到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