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哪裡來的,居然能打到狼?”
三個男人搖頭:
“不知道”
瘦男人:
“她來時帶著兩個背簍,我以為就是些糧食之類的,也沒管,等她走了才聽彆人說她賣的是野雞野兔還有一隻狼,那狼的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好像是頸骨斷了。”
領頭男人點頭:
“下次如果她再來,你們把她帶來見我。”
“是”
翌日,李婉晴吃完早飯跟著知青去上工,她分到的還是開荒的活,跟在她後麵的是一位姓朱的大娘。
朱大娘一邊乾活,一邊跟旁邊的大娘聊天,李婉晴也放慢了乾活的速度,豎起耳朵聽二人聊八卦。
中午,她回家時看到一個瘦弱的女人領著兩個女孩走進個破敗的房子裡,這房子已經塌了一半,另一半看著也不太結實,院子外麵什麼都沒有,李婉晴奇怪,這麼破的屋子怎麼住人呢?
她回家後,把昨晚的紅燒肉燉土豆熱了一下,拌上米飯,吃的一點都不剩,吃完休息了一會兒,下午繼續上工。
上工的時候,李婉晴對朱大娘道:
“朱大娘,我想問問你,村裡有個非常破的房子,住著母女三人是誰呀?”
朱大娘:
“你說王彩霞呀?哎,那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是外地嫁過來的,她男人叫陳玉海,剛開始陳玉海和他娘對王彩霞還行,可是王彩霞生了兩個女孩之後,陳玉海就開始打王彩霞,陳玉海他娘也不管。
後來陳玉海從外麵帶回來一個女人叫薑金珠,就把王彩霞母女趕出去了,陳玉海和王彩霞結婚時沒有領結婚證,趕出去也沒人說什麼。
王彩霞無處可去,村長可憐她就讓她們母女三人住到了那個房子裡,那裡以前是個五保戶住的,後來人死了就一直空著,雖然破好歹遮風擋雨呀。
薑金珠是城裡姑娘,還生了一個兒子,陳玉海寶貝的跟祖宗似的,對兩個女兒不聞不問,真是造孽呀?”
李婉晴問:
“王彩霞為什麼不回娘家呢?”
“我聽說她爹娘已經不在了,哥嫂容不下她,也真是可憐。”
李婉晴點頭,一邊和大娘聊天一邊乾活,速度都慢了很多,她是跟大家一起下工的。
往回走時,碰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旁邊還有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朱大娘抬手推了推李婉晴:
“李知青,那兩人就是薑金珠和陳玉海,那個孩子就是陳大寶。”
李婉晴看向薑金珠,長得挺漂亮,一雙狐狸眼,眼睛狹長眼尾微微上翹,目光流動間分外迷人,鼻子小巧,唇若丹霞。
她旁邊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皮膚黝黑,李婉晴疑惑地道:
“這個薑金珠長得這麼漂亮,還是城裡姑娘為什麼會看上陳玉海呢?”
“聽說是陳玉海先把薑金珠那啥了,才回來結婚的,她家孩子八個月就生了。”
李婉晴點頭,又看了看男人跟孩子,孩子長得不錯,一雙笑眼很有辨識度,幾乎沒有和男人像的地方,
回家後,李婉晴煮了米飯,去後院摘了絲瓜和豇豆,做了絲瓜炒雞蛋,涼拌豇豆。
她把菜端到桌子上,盛了一碗米飯,坐在凳子上剛要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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