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輕柔的話語,曾打濕我眼眶,嗯...啦...嗯...啦...”
鄭常一邊輕聲唱著前世的歌兒,同時左手攏住一把麥稈,右手揮鐮,嚓的一聲,麥子應聲而倒
稍微練習一下後,鄭常就已經基本掌握了割麥子的訣竅。手裡的鐮刀揮舞的井井有條了。
在鄭常的身後,麥茬整齊地排在地上,等待著跟在後頭的敖青,把它們捆成束,紮緊,再一捆捆碼在田邊。
被迫加入勞動的敖青還被限製了使用術法,他隻能用身體將麥稈理順,然後銜著草繩將它們捆好。
“常哥,你唱的這叫什麼歌啊,嗯嗯啊啊的,怪難聽的。”
“誒!可不敢亂說啊,小心原唱的粉絲來網暴你啊!”
鄭常說著,直起了腰子,用袖子抹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呼~真是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啊。”
對鄭常不知所謂的做秀行為,敖青完全無法理解,但他也不用理解。
老板給你發工資,你不用理解老板想乾啥,隻要錢給夠,想乾啥乾啥。這就是專業打工人的素養。
鄭常愛乾啥都行,誰讓他有神奇的丹藥呢?
敖青到底沒長手,又被鄭常禁止用術法了,捆麥子的速度趕不上鄭常割的速度。所以鄭常割一下還得停一下。
這一畝麥田已經被鄭常包下來了,所以田裡並沒有其他農民。
不過隔壁田裡還是有很多當地村民在收割麥子。
和鄭常拿的短柄鐮刀不一樣,他們都是拿著一根兩米多長的長鐮刀,不用蹲下,橫著一甩,大片麥子就紛紛倒下。三個人並做一排割麥子,看起和小型的收割機一樣。
割麥子的人一直往前走,後麵跟著捆麥子的人,將散落滿地的麥子收起捆好。
更遠處還有一個打麥場,有人拿著連枷在打著麥子。
看著周圍的景象,鄭常感到了一陣平靜,感覺這一趟沒白來,。
鄭常的鐮刀除了刃口處磨得還算光滑外,刀背處因為鏽蝕都是坑坑窪窪的。
上麵的痕跡展示了這把鐮刀的曆史。也許是這一代主人的爺爺或是太爺爺,打造或是買下的它,一直傳到了這一代,然後又被自己買走了。
它將成為自己遊覽這個世界的紀念品之一。自己突破到金丹,它能陪著在自己的係統空間裡待四百年。然後成為自己陪葬品的一部分。
不知道凡鐵能不能經曆得住四百年時光的侵蝕,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常哥!捆完了!你繼續割啊!”
敖青的催促打斷了鄭常的感慨。
“嘿嘿,看來敖青你還是蠻喜乾農活的,要不咱們也彆到處走了,找個荒山開塊田,當個農夫算了,咱倆正好組成農夫與蛇組合。”
“行了,常哥,你趕緊割,過完你的農夫癮咱們就繼續出發吧。我反正是搞不懂,這麥子有啥好割的。”
“體驗人生百態,隻也是一種悟道嘛!”
“拉到吧,咱倆現在隻是築基期,悟個球道。有資格嗎?就悟道?”敖青不屑道。
渡劫修士下田那叫感悟,小小的築基修士下田是純屬感冒給腦子燒壞了。
“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也~”鄭常搖頭晃腦的說了兩句,再次彎下腰來,割起了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