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總算是放過自己了。
雖然還是讓二丫來送送飯什麼的，至少不是半夜來“送飯”了。
正所謂吃人家嘴短，鄭常也開始和二丫閒聊起來。
“仙師，除了六方城外，外麵居然還有這麼多城的嗎？”
“有的，還有邊州府，邊州外還有其他州，煌天王朝外還有其他國家。”
“世界還真是大啊。”田二丫感歎道。
對鄭常來說不過行駛幾日的時間的路程，對村子裡的凡人來說，確是終其一生也未必能跨越的距離。
就算城與城、州與州之間有道路連通，但路上依舊有危險。村子到管轄的城池的道路有城衛軍巡邏，城與城的路上可沒有。
路上出現一隻有些許修為的野生妖獸，凡人都無法抵擋。而鄭常在觀光的路上已經不止一次過野生的妖獸了。
凡人一定要出遠門，都會雇傭修士護送的，那樣成本就非常高了。
“就算出不去，也可以看看書，通過書你也可以了解這個世界的。”
“仙師，我不識字，識文符不便宜，村裡隻有要寫字的人才會買的。”
“是這樣啊。”鄭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修仙界的人並沒有義務教育，連私塾學堂什麼的都少。
凡人域上私塾是為了做官，修仙界做官對學識不算看重，主要還是看修為。
不靠學習做官，自然沒有私塾的市場。朝廷和宗門直接取代了凡間私塾的作用。
要識字，需要修士施放一種術法，或者用識文符。施法後就能學會文字。
這個術法還是通用的。所以修仙界雖然大卻沒有五花八門的語言。就算從煌天王朝跑去麒麟帝國，也不用吃翻譯魔芋。
“識文符嗎？”鄭常找了找，係統空間沒有，但係統商店有得賣，一靈石一張，便宜貨。
鄭常隨手買了一張，貼到了二丫的額頭上。
識文符化作一道青煙飄到了少女的眼中。
二丫連忙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時眼睛濕濕的，像是被煙霧熏了一下。
“仙師，你用的是什麼靈符，我的眼睛癢癢的。”
“這就是你說的識文符，現在你識字了。”
“啊？”二丫一愣，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同。
鄭常伸手，攝過一根麥稈，在地上寫下了三個字。
“你看這三個字你認識不？”
“這個我當然認識啊。仙師，我雖然不識字，但我的名字還是有人教我認的。”田二丫答道。
鄭常一愣，有些尷尬的笑了。是自己小看人了。
於是他在田二丫的名字下又寫了三個字。
恬爾雅。
田二丫看向鄭常新寫的三個字，眼睛忽然一亮，忍不住興奮道。
“誒！我認出這些字了！這些字念起來和我的名字很像。”
從字的樣子都分不清，到忽然能明白其中的含義，二丫的有一種眼睛又睜開了一次的感覺。
“仙師，你再寫些字我看看吧。”
鄭常也起了興趣，這識文符的原理到底是什麼？在腦子裡刻印一部字典？
“我看看，一點飛上天，黃河兩頭彎，八字大張口……應該是這樣寫的吧。”
鄭常回憶著已經記下的順口溜，又寫下了一個字，一個字比剛才的三個字還大。
“??”字，????麵的那個b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