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鬥不成升級成武鬥,兩人在工地上開始鬥法。然後兩人又被花慕雲摁住了丟到一邊。
雖然她花慕雲在返程四人組裡差點墊了底,但她在清靈宗也是武鬥派了,動起手來沒幾個長老是對手。
小小的插曲挺有意思的,不過工地看了兩天,也就沒有新鮮勁了。
鄭常也沒打算在清靈宗久留,這修仙宗門,第一次去的時候感覺奇特,但實際上也並沒有什麼特彆好玩的。
能體驗的事情都體驗過一次後,也沒有讓人再試一次的衝動。
宗門的主要功能畢竟是培養弟子。次要功能是產出資源。
大約就是學校+工廠。宗門弟子的身份大多就是學生+工人。
所以他們每天做的事情大多都是缺乏趣味性的重複工作,指定是沒有樂趣可言的了,遠不如城裡娛樂方式多。
主要是連魚都沒地方釣,清靈宗宗門裡的水係裡養的是觀賞魚,釣起來實在是沒意思。
收下清靈宗一定要給不容拒絕的謝禮後,鄭常帶著敖青離開了清靈宗。
忙了一陣子,是時候享受享受了。
從西昌州回來的路上,穿過整個西昌州和天宇州,又穿過小半個天平州。一路上見到了不少奇特風景。
要不是趕著回來,鄭常可太想去瞅一眼了。
邊州之外的州府比邊州豐饒,景色也比邊州要更“仙”。
此前,懸空山、灤江、清靈宗以及有眾多浮空府邸的邊州府就是他見過最“仙”的景色了。
在回來這路上這樣的景色堪稱爛大街。
懸空山這樣的浮空山就看到了好幾座,雖然隻是遠遠看去,但哪一座都比懸空山要大上幾倍幾十倍。
那種整座山體都飛起來的浮空石,站在上麵,怕是都不知道山是浮在空中的吧。
路上還見到了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穀。
是真正意義上的深不見底啊,那裂穀如一道猙獰的劍痕,自北向南撕裂大地。兩側峭壁陡直如削,寸草不生,石麵泛著冷鐵般的青黑光澤。
實際上他還真的是一道劍痕,是一個劍修大能不知道多少年前劈出來的,聽說到現在,劍氣還在不斷向下侵蝕,不斷將峽穀拓深。
聽說朝廷因此還罰了他一筆不少的錢。
本該窮得叮當響的劍修,交齊了罰金後還多交了一筆靈石,隻求朝廷不要修複那劍痕裂穀。他想揚個名。
聽說其他劍修聽聞此事後全都起了心思,可惜在貧窮的劍修攢到錢再交一筆罰款前,新的律法出台,再整這出就得蹲大牢,窮鬼劍修們才熄了心思。
至於那位劍修,當時估計是出名了,最後估計是絕了傳承。
因為介紹那劍痕峽穀的人也不知道劈出那劍痕峽穀的劍修名號。
估計是交了罰金和額外的保留費,掏空了家底了,傳承沒留下來,人也沒再進步了。
沒有拿得出手傳人,最後也隻是人死名消。當然啦,也可能是其他劍修氣不過他一個人出名了,刻意抹去了他的名號。
不過這道劍痕裂穀到底沒被填平。
填平也是需要費用的,而且現在裂穀上還有吊橋,能收過橋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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