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縛雙手的譚毅大驚,什麼東西能無聲無息的綁住自己?
術法也好,法器也罷,自己全神警惕呢,怎麼會毫無發覺就中招了。
束縛住的雙手觸感好像是什麼堅韌的絲線。
此時敖青的幻術也撤下了,一人一龍現出身形。
“石頭不會受傷吧。”敖青語氣中帶著擔憂道。
“百轉的琉璃蛛絲,就是你要扯斷都得費勁,他肯定是沒戲的,再說了,蛛絲也不是石頭的本體,真被扯斷了也沒事,本體回來就是了。”
“好像也是。”
看到鄭常他們一人一龍出來的那一刻,譚毅的心都涼了。
完蛋了,吾命休矣。
鄭常他們卻依舊旁若無人的繼續討論。
“你這幻術實在是糙了點,被人隨便就看出來了。”
“常哥你幻術行,下次你變個女人隱藏身份吧。”敖青沒好氣道。
“那不行,我怕你直接僵硬了。”
兩人互損,就好像譚毅不存在似的。
“道友……何故束縛於我啊,”
正在和敖青鬥嘴的鄭常轉過頭來,也沒解釋隻是開口道:“我倆是被你和那邪修爭鬥引來,大概再你倒數第二次施放強化靈獸的術法時到的,而且用留影石記錄了全過程。”
譚毅傻眼了,好不容易打好用來辯解的腹稿徹底堵在了嗓子眼。
不是?你聽到動靜過來,不支援,就在後麵看著,還留影?
你這樣讓我這個臥底顯得很不專業啊。
“且等等吧,芙蓉城的人快來了,我雖然對當那判官劊子手並無什麼負擔,但沒必要我還是不越俎代庖了。”
譚毅徹底歇菜了,癱坐在地,有氣無力的道:“我願意老實交代獻門種種,可換我一條活路否?”
“啊?你問我啊?我隻是個散修,和我求情乾什麼,我隻能管我自己殺不殺你,朝廷怎麼判你,我可管不著。”
“都這個時候了,閣下就莫要於我開玩笑了,閣下與龍為伴,出手闊綽,哪一點像是散修了。在下既已伏誅,生死不由己,隻求個明白,若有一線生機在下也不想死啊。”
“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的情報大概混不到減刑了。芙蓉城的人來了,你和他們說吧。”鄭常答道。隨後就讓敖青去把讓人帶過來。
一個已經被摧毀的犯罪集團的情報,哪能有什麼價值啊。
芙蓉城的人來的可真不少,兩個金丹期,三十多名城衛軍。
周圍大戰的痕跡也過於顯眼,死傷的靈獸不少,還發現了那隊化作血水的的城衛軍巡邏隊。頓時都緊張起來。
此等大戰恐怕是邪修死鬥,如今鬥爭之聲雖止,眾人卻更加緊張了。
因戰鬥結束,自然分出了勝負,若勝者是正道修士或者受了重傷還好,若是邪修得勝,藏匿起來,在暗中偷襲,指不定就得死人了。
雖說他們人多勢眾,正常情況應該不會有人選擇偷襲,但邪修大多就和正常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