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樣嗎？這人究竟是什麼人呢，為要是她有辦法讓其他人都不記得，為什麼偏偏我們兩個會記得呢？”
“我也不知道，修仙界無奇不有吧。”
“可能也是吧。”
對這樣的解釋，趙書畫也覺得荒誕。但得知鄭常也碰見過那人後，趙書畫反倒是沒那麼糾結了。
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一度產生的自我懷疑。甚至擔心自己有什麼異常之處。
現在有鄭常碰見了同樣情況，還沒有過多在意的樣子，她心裡負擔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這種說不清楚的事情，糾結也無益，趙姑娘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好吧，確實如鄭公子你說的，糾結無益。”
其實鄭常覺得那穆靈應該是和趙書畫有什麼聯係在的，不說相似的容貌，光是那能讓係統識彆成亂碼的東西都證明了兩人之間有著什麼關聯。
不過鄭常可不打算多想，對他來說，趙書畫就是趙書畫，凡人域來的公主，自己的一個朋友。有天大的秘密也是她的事情。
“你這次來長陽州，打算待多久啊？”鄭常轉移了話題。
趙書畫也配合得答道：“師父讓我在長陽州多待會兒，大概下個月才回清靈宗，我想著幫宗門弄些物資回去。”
“花長……對了是代宗主，花代宗主是想讓瀾櫻好好鍛煉一下，免得老依靠你是吧。”
“師父是有這個意思吧。平時我都有幫師姐分擔部分事務，我離開了，師姐能更加專心工作一點。”
“哈哈，瀾櫻是這樣的人。要不是有趙姑娘你這個珠玉在前，她應該會愉快開擺吧。”
趙書畫對鄭常說的頗為認同。她平日裡沒少督促自家師姐修行。她覺得若不是有她時常督促，按師姐之前的修煉速度，怕是現在都沒有結丹呢。
其實不止瀾櫻，清靈宗的其他人也是，甚至趙書畫的刻苦修煉對花慕雲這個當師父的也帶來了一絲壓力。
就連楊漣選擇參加國戰，說不定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受到這位師侄影響。
一人內卷，倒逼全宗開卷了屬於是。
“其實我也和師姐一樣，是看鄭公子修為提升速度，才覺得是自己修煉不刻苦的。”
“……”
好嘛，合著自己才是內卷的源頭，躺平之王鄭常成了內卷之王了……
“鄭公子兩年多前就已經突破金丹中期了，我前些日子才突破，想來還是我不夠刻苦的緣故。”
“倒也不至於，趙姑娘修煉已經很勤奮了，我這純屬是偶有奇遇，不是靠努力能趕上的。”
趙書畫頗為認同，鄭常確實是她認識的人裡，修為提升最快的了，要達到他的速度，趙書畫感覺自己的修煉強度甚至需要翻倍。
想來他各處遊曆，也會碰見諸多機緣。
看來要想修為提升快，還是要多去遊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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