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了。”
“這……”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下方那些麵無人色、抖如篩糠的官員,嘴角勾起一抹極致冰冷的弧度。
“……就叫……”
“跳梁小醜……”
“自取……”
“滅亡。”
“何須……”
“臟了……”
“我的手?”
跳梁小醜!
自取滅亡!
何須臟了我的手?!
字字如刀,句句誅心!
滿殿死寂!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牙齒打顫的咯咯聲!所有官員看向雲渺的眼神,已經不再是恐懼,而是……如同仰望深淵惡鬼般的、深入骨髓的敬畏與絕望!
這位鬼醫……她不是人!她是索命的閻羅!是玩弄人心的妖魔!與她為敵……不,哪怕隻是被她掃上一眼,都讓人感覺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林素心看著女兒那清冷孤絕又帶著掌控一切的漠然側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最終化為無聲的歎息。渺渺……終究是被逼出了這一身的鋒芒與狠厲。
“哇!”阿澈的小腦袋從外婆懷裡鑽出來,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娘親,小臉上滿是崇拜,“娘親好厲害!壞蛋伯伯……被自己養的蟲蟲咬死啦?就像……就像澈澈上次不小心踩到螞蟻窩,被小螞蟻咬腳腳一樣!活該!誰讓他養壞蟲蟲!”
被自己養的蟲蟲咬死?!
活該?!
噗通!
終於有官員承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精神暴擊,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暈厥過去!
麟德殿這場充斥著毒酒、攀咬、死亡和童言暴擊的“慶功宴”,終於在徹底的人仰馬翻和靈魂出竅中,狼狽收場。
林府彆院,溫暖的燈火驅散了深秋的寒意。
小廚房裡,炭火正旺。
“滋啦——”
金黃油亮的糖漿包裹著烤得焦香流蜜的地瓜塊,在鍋裡歡快地翻滾,散發出誘人的甜香,霸道地衝刷著從宮中帶回來的所有血腥與醃臢。
“外婆!多放糖霜!要多多的!”阿澈扒著灶台邊緣,踮著小腳,大眼睛亮晶晶地盯著鍋裡,小鼻子一聳一聳,仿佛剛才殿中的驚心動魄從未發生。
“好,多多的。”林素心臉上帶著輕鬆的笑意,將一大勺雪白的糖霜均勻撒下。
雲渺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看著灶台邊那一老一少溫馨的背影,再想想麟德殿裡那些跳梁小醜的結局,嘴角終於忍不住,再次高高揚起。
嗯,烤地瓜,真香!比看爛蓮子自爆有趣多了!
玄清觀小院。
“呼……嚕……滋啦……噗通!哇!蟲蟲咬死!活該!……”
樹下那條頑強扣著一點馬桶邊角的破麻袋,仿佛被一股來自麟德殿的、混合著“毒發滋啦”、“官員噗通暈倒”、“小崽子哇哇蟲蟲理論”以及“糖霜甜香”的混亂風暴徹底掀翻!整個麻袋如同被丟進爆米花機的鹹魚,瘋狂地、無規律地彈跳、抽搐、旋轉!
鑲玉馬桶那最後的連接處,終於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如同哀鳴般的“嘎嘣”脆響,徹底與麻袋分離,滾落在地!
一個悶悶的、充滿了被“千機引反噬”、“跳梁小醜自爆”、“蟲蟲活該論”、“糖霜甜香暴擊”以及“馬桶分離哀鳴”徹底整得魂飛魄散的、帶著濃濃鹹魚式絕望的哀嚎聲,扭曲地從失去束縛、徹底攤開的麻袋裡飄了出來:
“反……反噬個鬼?!”
“滋啦?!鹹魚……不是煎鍋裡的魚!!”
“噗通?!暈什麼暈?!鹹魚……隻想躺著!!”
“蟲蟲咬?!活該?!小崽子……會比喻?!”
“糖霜……齁……甜得……發苦……”
“馬桶……分離了……”
“老夫……”
“最後的……”
“尊嚴……”
“最後的……”
“棲身之所……”
“都沒了……”
“這日子……”
“真……”
“真……”
“真不如……”
“讓那‘千機引’……”
“把老夫……”
“也……”
“滋啦……”
“了吧……”
“省得……”
“聽你們……”
“這群……”
“不省心的……”
“吵吵……”聲音漸弱,歸於沉寂,疑似鹹魚徹底躺平,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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