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準備了百年!壓抑了百年!跨越生死輪回才尋到她!好不容易鼓足滔天勇氣,拆了門,準備剖開神魂訴說這跨越時空的刻骨銘心……
結果……
變成了……討論糯米灌豬腸堵嘴?!
這感覺……比被雲渺當眾下藥打噴嚏、被阿澈用“送鐘”拒絕還要……憋屈!還要……難以言喻!
就在蕭絕被這神轉折衝擊得心神失守、那滔天氣勢都為之一滯的瞬間——
嗡——!!!
一直安靜站在雲渺身側、抱著徽章的赫連燼,懷中的土黃色徽章,毫無征兆地爆發出一陣低沉而急促的嗡鳴!
濃鬱到近乎實質的土黃色光暈,瞬間將他自己、阿澈、以及離得最近的雲渺和林素心牢牢籠罩!光芒急促閃爍,如同大地在發出強烈的預警!
這一次,光暈的波動異常激烈!不再是溫和的守護,而是帶著一種被強大外力蕭絕那壓抑百年的執念與殺意?)激烈衝撞的……應激反應!
“燼哥哥?”阿澈被這突如其來的光暈和嗡鳴嚇了一跳,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了赫連燼的衣角。
赫連燼那雙空洞的大眼睛,第一次,極其明顯地……轉向了門洞外那個氣勢逼人的玄色身影!那空洞的瞳孔深處,似乎有極其微弱、極其玄奧的符文一閃而逝!他小小的身體繃得筆直,像一頭被侵犯了領地、本能豎起了渾身尖刺的小獸,無聲地擋在雲渺身前!儘管他依舊麵無表情,但那嗡鳴的徽章和緊繃的身體,都在無聲地訴說著……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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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哥哥……不喜歡皇叔?!
阿澈看看光暈閃爍的燼哥哥,再看看門洞外那個被“豬腸腸”噎住、臉色黑得像鍋底的皇叔,小腦袋瓜裡飛快地轉著。他想起上次皇叔想“送鐘”,這次又拆門,還嚇到了燼哥哥……嗯!皇叔是壞蛋!大壞蛋!
小家夥立刻挺起小胸脯,學著燼哥哥的樣子,努力做出凶巴巴的表情可惜效果隻有奶凶),小手指著蕭絕,用他那最響亮、最理直氣壯的童音,發出了終極審判:
“皇叔!”
“壞!”
“拆門門!”
“嚇燼哥哥!”
“還……還想吃豬腸腸堵嘴嘴!”
“外婆!”
“關門!”
“放……放雪團子咬他!”
放雪團子?!
咬他?!
轟——!
又是一道無聲的驚雷!
精準地劈在了蕭絕那搖搖欲墜的戰神尊嚴上!
他堂堂北疆戰神,令蠻族聞風喪膽的存在……要被一隻還沒斷奶的踏雲駒幼崽咬?!
蕭絕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著憋屈、荒謬、暴怒、還有一絲被這母子倆加小護衛)聯手戲耍得近乎崩潰的茫然感,如同火山般在胸腔裡轟然爆發!
他死死盯著門洞內——那個被土黃色光暈籠罩、一臉嫌棄看著他的雲渺;那個還在努力“凶巴巴”的小皇帝;那個如同幼獅護主般擋在雲渺身前的灰發小護衛;以及……暖閣方向隱約傳來的、某隻小獸奶凶奶凶的“哇哇”示威聲……
這林府……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
他拆了門,不是為了被“豬腸腸”堵嘴!更不是為了被“雪團子”咬!他是來……訴衷腸的啊!
蕭絕猛地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滿院的荒謬和憋屈都吸進肺裡!他不再看阿澈,不再看赫連燼,目光如同最鋒利的矛,再次死死釘在雲渺身上!那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有暴怒,有憋屈,有殺意,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被這混亂場麵衝擊得近乎絕望的……孤注一擲!
他猛地一甩玄色蟠龍袍袖,帶起一股凜冽的寒風,再不發一言,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那被他親手轟開的、光禿禿的門洞……走了進去!
對!
他拆了門!
現在!
他直接走進來了!
“本王……”
低沉沙啞、帶著玉石俱焚般決絕的聲音,如同宣告,響徹被強行“開門”的林府前院:
“今日……”
“這衷腸……”
“訴定了!”
“誰攔……”
“殺誰!”
玄清觀小院。
晨光和煦,樹影婆娑。
樹下那條沾滿晨露的破麻袋,在微風中愜意地……翻了個身?露出底下稍微乾燥點的一麵。
“呼……嚕……轟!哇!豬腸腸!哇哇!”
麻袋裡悠長的鼾聲,被一陣極其混亂、混合著“拆門巨響”、“小崽子豬腸論”、“神獸奶吼”以及“殺氣宣言”的魔音灌腦徹底攪碎!
麻袋如同被丟進了滾筒式魔音發生器的鹹魚,瘋狂地、無規律地彈跳、翻滾、扭曲!
鑲玉馬桶被震得“哐啷哐啷”狂響,如同在為這“衷腸交響樂”瘋狂打拍子!
一個悶悶的、充滿了被“拆門魔音”、“豬腸堵嘴”、“奶凶威脅”以及“殺氣宣言”多重精神汙染徹底逼瘋的、帶著濃濃崩潰的咆哮聲,扭曲地從麻袋縫隙裡噴射而出:
“轟什麼轟?!!!”
“拆門?!鹹魚湯……不是門板!!!”
“豬……豬腸?!堵……堵什麼嘴?!鹹魚湯裡……隻飄蔥花!!!!”
“哇哇?!咬什麼咬?!鹹魚……不是磨牙棒!!!”
“訴衷腸?!殺誰?!誰在殺?!鹹魚湯……都要被殺氣……煮沸了!!!”
“還讓不讓……”
“一條……”
“隻想……”
“在晨露……”
“裡……”
“安安靜靜……”
“醃入味……”
“的……”
“老鹹魚……”
“好好……”
“睡……”
“個……”
“回籠覺了?!!”
“衷腸?!!”
“老夫……”
“這碗……”
“鹹魚湯……”
“都……”
“酸了……”
“啊——!!!”徹底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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