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針可聞。
隻有白澤幼獸那炸開的絨毛還在微微顫抖,它那雙純淨的金色大眼睛裡充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剛剛經曆了什麼”的茫然和“那魔音終於停了”的劫後餘生感。它抬起一隻小蹄子,痛苦地揉了揉自己還在嗡嗡作響的偽裝驢耳朵,發出了一聲飽含滄桑和委屈的歎息奶音:“……咩。”意念:這屆宿主的朋友,太可怕了。)
雲渺抱著阿澈分身,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僵在原地!玉衡那連珠炮似的、信息量巨大、槽點多到爆炸的“仙博快訊”,如同狂風暴雨般砸進她的腦海!
紫宸仙尊塌房?柳如媚借刀殺人?玄天宗、青雲觀、雲崢聯手布網?蕭絕是肉盾潛力股?!
這都什麼跟什麼?!
饒是她見慣風浪,此刻也覺得大腦cpu快被乾燒了!尤其是玉衡那最後一句“苟住彆浪”和“麼麼噠”……這丫頭在仙界到底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赫連燼背著麻袋,冷峻的臉上肌肉微微抽搐,顯然也被這“仙界八卦”震得不輕。他下意識地握緊了刀柄,眼神更加警惕地掃向殿外。
丹陛上的小皇帝赫連澈本體),小臉繃得緊緊的,努力維持著帝王威儀,但微微抽動的嘴角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震驚和……一絲古怪?宿世姻緣線?肉盾?
“嗷嗚?”雪團子歪著小腦袋,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熱鬨”的聲音。
麻袋裡,清虛老道沉默了片刻,隨即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充滿了“鍋從天降”悲憤的咆哮:
“玉……衡……那……瘋……丫……頭——!!!”
“老……夫……就……喝……多……了……一……次……”
“隨……口……跟……南……天……門……的……石……獅……子……嘮……了……幾……句……”
“怎……麼……就……成……了……‘推……波……助……瀾’?!”
“紫……宸……那……老……小……子……”
“自……己……管……不……住……褲……腰……帶……”
“關……老……夫……屁……事——!!!”
“還……有……那……柳……如……媚……”
“老……夫……就……偷……過……她……家……藥……圃……幾……根……萬……年……參……”
“至……於……記……恨……到……現……在……”
“還……要……借……刀……殺……人?!”
“小……渺……渺……”
“這……口……黑……鍋……”
“老……夫……不……背——!!!”
“精……神……損……失……費……”
“沒……有……十……壇……瑤……池……仙……釀……”
“老……夫……就……”
“就……”
“就……”
“在……這……麻……袋……裡……”
“吊……死……算……了……”
“呼……嚕……氣……死……老……鹹……魚……了……呼……”
就在這混亂的、被仙界八卦砸得七葷八素的當口——
“肉盾叔叔?”一個帶著濃濃好奇和探究的奶音響起。
隻見阿澈分身從雲渺懷裡掙紮著下地,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跑到了還單膝跪在地上的蕭絕麵前。小家夥仰著小臉,大眼睛亮晶晶地打量著蕭絕身上那玄黑猙獰的蟠龍戰甲,又伸出小胖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冰冷堅硬的甲片,然後抬起頭,對著蕭絕那張冷峻如冰的臉,用最天真無邪的語氣,發出了靈魂拷問:
“大白澤說,你是肉盾叔叔!肉盾……是什麼肉做的?好吃嗎?比澈澈的糖豆好吃嗎?肉盾叔叔,你能給澈澈咬一口嘗嘗嗎?”
蕭絕:“……”
這位剛剛還散發出鐵血殺伐之氣、敢於在金鑾殿上當著皇帝侄子和滿朝文武的麵求婚的戰神王爺,此刻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想“嘗嘗”自己是什麼“肉”做的奶娃娃,那張萬年冰山般的冷峻臉龐,第一次出現了名為“裂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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