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你的威脅,你的命令,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安排。”
“阿澈是我的命,誰也彆想搶走。我的路,我自己走,不需要你來施舍什麼位置。”
她指了指地上那個被蕭絕摔過、又被她撿回來的玩具盒子:“這些東西,還有你剛才那些話,都收回去吧。我們母子,消受不起。”
“欠你的債,我會還。除此之外,你我之間,最好兩清。”
“若你再糾纏不休……”她眼神一厲,指尖又浮現出幾根同樣幽藍的毒針,“下次封的,就不隻是你的喉嚨了。”
說完,她不再看蕭絕那精彩紛呈的臉色,轉身抱起嚇呆了的阿澈,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不怕,兒子,娘親在。”
然後,她直接無視了那位隻能發出“嗬嗬”聲、快要氣爆炸的戰神,抱著孩子,徑直走向殿內休息的隔間,甚至還順手布下了一個簡單的隔音結界。
蕭絕僵在原地,脖子上插著三根微微顫動的藍針,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黑,周身的低氣壓幾乎要形成風暴,卻偏偏一個字都罵不出來,隻能徒勞地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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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抱著孩子消失在內殿門口,感覺自己作為戰神的尊嚴和權威,被這三根毒針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嗬……嗬……雲渺!你找死!)”他試圖用神識咆哮,卻發現神識也受阻,隻能傳出極其微弱混亂的波動。
偏殿內的其他仙仆早就嚇得跪伏在地,瑟瑟發抖,頭都不敢抬。
整個偏殿,陷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寂靜。隻有蕭絕粗重壓抑的呼吸聲,以及那無聲燃燒的滔天怒火。
過了好一會兒,蕭絕才強行用磅礴的仙力,極其艱難地、一點點地衝開了一絲毒素的封鎖。
他終於能發出一點極其嘶啞難聽、如同破鑼般的聲音:
“來……人……”
守在殿外的仙將連滾爬爬地進來,看到王爺脖子上那三根醒目的毒針,嚇得腿都軟了。
“給……本王……查!”蕭絕每一個字都說得極其艱難,充滿了刻骨的殺意,“她那些毒……材料……從哪來的?!”
他絕不相信,那女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資源匱乏的還債期間,憑空變出這種能短暫封鎖他這等修為之人的奇毒!
必定有來源!要麼是她之前藏私,要麼……就是有外人接濟!
無論是哪種,他都要揪出來!
“還有!”他嘶啞地補充,眼神陰鷙,“加大……監控!一隻蒼蠅……也不準……放出去!”
“嗬……等她……毒效過了……本王……再跟她……算總賬!”
仙將嚇得冷汗直流,連忙領命而去。
蕭絕站在原地,運功逼毒,臉色鐵青。那三根毒針不僅封了他的喉,更像三根冰冷的釘子,將他那些混亂的、他自己都未必清晰的心緒,也暫時封住了。
隻剩下被挑釁、被反抗的暴怒,以及一種更加偏執的、一定要將那人牢牢掌控在手的決心。
內殿裡,雲渺隔著結界,都能感受到外麵那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怒火。
她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這下,梁子結得更死了。
不過,她不後悔。
有些底線,必須守住。
她低頭親了親已經在她懷裡睡著的阿澈,眼神變得堅定。
必須儘快想辦法,徹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此刻,她懷裡那個鹹魚球,似乎因為靠近了那幾根毒針殘留的微弱氣息,又極其輕微地蠕動了一下,仿佛……有點嫌棄那毒性的低級?又或者,是無意識地吸收了一絲絲?
遠在混沌邊緣的鹹魚師傅,又在夢裡嘟囔了一句:“……吵……毒……劣質……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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