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向雲渺,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聲音沙啞而危險:“雲渺…你又一次…對我下毒…”
雲渺強忍著體內的不適和混亂,連連後退:“我不是…我沒有…那是意外…”
“意外?”蕭絕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滾燙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燙得雲渺一哆嗦,“每一次…都是意外?從下界到仙界…你總是能輕易攪亂一切…”
他的氣息逼近,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侵略性,混合著輪回草特有的清苦和那蠱毒的妖異甜香,幾乎要將雲渺吞噬。
“你放開…”雲渺掙紮著,卻感覺渾身發軟,心跳快得不像話,那些被刻意遺忘的、在輪回中糾纏的畫麵不受控製地湧入腦海。
“放開?”蕭絕低笑一聲,那笑聲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偏執,“然後讓你繼續逃?繼續給我下毒?繼續帶著我的兒子…去相親?”
他的另一隻手猛地抬起,卻不是攻擊,而是…捏住了雲渺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直視自己那雙瘋狂而痛苦的眼睛。
“告訴你,雲渺…這一次,你休想再逃!”
話音未落,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溫柔的吻,而是帶著懲罰、憤怒、不甘、以及被蠱毒和輪回草無限放大的、積壓了太久太久的渴望與執念的,掠奪般的吻!
“唔!”雲渺猛地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掙紮、所有的言語,全都淹沒在了這突如其來、霸道瘋狂的親吻之中。
輪回草毒核在體內瘋狂悸動,與對方本源產生著強烈的共鳴,讓她渾身戰栗,竟然…生不出一絲真正的反抗之力。
阿澈目瞪口呆地看著爹爹突然“咬”住了娘親的嘴巴,嚇得忘了哭:“爹爹…不要咬娘親…”
那幾隻仙犬也停止了齜牙,狗眼裡充滿了大大的困惑。
小守護獸用爪子捂住了眼睛雖然爪縫很大)。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雲渺幾乎要窒息,蕭絕才猛地放開她,但手臂依舊緊緊箍著她的腰,將她鎖在懷裡,額頭相抵,喘著粗氣,眼神依舊混亂而危險。
雲渺唇瓣紅腫,眼神迷離,同樣氣息不穩,腦子裡亂成一鍋粥。
就在這時,那團纏繞著乾枯樹枝的粉紫色混沌之氣,似乎因為“癡念”得到了暫時的滿足,能量波動平穩了一些。
而雲渺懷裡的鹹魚球,趁著這短暫的平靜,再次不甘寂寞地劇烈震動起來,烏光一閃,一股清涼的氣息猛地注入雲渺和蕭絕體內!
是師尊的力量!
這股清涼氣息如同冰水澆頭,瞬間暫時壓製住了那蠱毒和輪回草的躁動!
兩人同時一個激靈,眼神恢複了些許清明。
雲渺猛地反應過來,“啪”地一聲,狠狠推開蕭絕,臉頰爆紅,又羞又怒:“蕭絕!你混蛋!”
蕭絕也被自己剛才的舉動驚住了,看著雲渺紅腫的唇和羞憤的表情,再感受著體內殘餘的躁動和那清涼氣息,臉色變幻不定,最終化為一聲極其複雜的冷哼,彆開了臉。
尷尬、曖昧、憤怒、後怕…種種情緒在兩人之間彌漫。
“棋子!”雲渺猛地想起正事,指著石台,“快拿棋子!”
蕭絕也收斂心神,不再看她,身形一閃,再次衝向石台。
這一次,再無阻礙!
他輕易地抓住了那枚裂紋遍布的黑色棋子!
就在棋子離台的瞬間——
整個地下宮殿猛地一震!
那幾尊石像眼中的紅光徹底熄滅,如同失去了動力源,轟然倒塌,化為滿地碎石。
那團纏繞著樹枝的混沌之氣也發出一聲不甘的嗡鳴,緩緩消散,隻剩下那截乾枯樹枝掉落在石台上。
宮殿深處,一道隱藏的石門,緩緩開啟。露出後麵更加幽深、古老的通道。
鹹魚球在雲渺懷裡興奮地震動著,傳遞出強烈的催促情緒。
雲渺捂著還在發燙的嘴唇,心跳依舊飛快,不敢看蕭絕,抱起阿澈,低聲道:“走…走了!”
蕭絕握緊那枚冰涼的棋子,目光複雜地瞥了她一眼,率先走向那扇開啟的石門。
隻是那步伐,似乎比平時略顯僵硬。
阿澈看看爹爹,又看看娘親紅紅的臉,小聲問:“娘親…爹爹…不咬了吧?”
雲渺:“……閉嘴。”
該死的情蠱!該死的輪回草!還有…該死的蕭絕!
這筆賬,她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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