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的哭訴給熱火朝天的“寶沼境”開發敲了一記警鐘。雲渺和蕭絕立刻著手劃定保護區,立碑警示,並增派仙侍巡邏,嚴禁遊客越界。樂園的運營總算走上了些許正規,但新的問題接踵而至——隨著名氣越來越大,來訪的仙人品流愈發複雜。
有想賴賬的,有想偷渡進保護區的,有喝多了“毒蜂蜜露”在樂園裡發酒瘋的,甚至還有幾個不開眼、想憑借修為硬闖vip通道的……維持秩序的小仙童們疲於奔命,雲渺和蕭絕也不能時刻盯著。
清虛師祖看著這亂象,又看了看自己那因為管理事務增多而縮水的打盹時間,很是不爽。這日,他叼著根草莖,晃悠到樂園入口處,看著那熙熙攘攘、討價還價試圖講價)的仙人們,小眼睛眯了眯,忽然有了主意。
他不知從哪兒拖來他那張寶貝“鹹魚枝床”,往入口旁邊那棵被昭兒催生得異常高大的“界影樹”下一放,然後慢悠悠地躺了上去,翹起二郎腿,對著負責售票的小仙童揮揮手:“你去歇著,這兒,老夫來看管。”
小仙童如蒙大赦,趕緊溜了。
清虛就這麼躺著,眼皮耷拉著,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著。但他往那一躺,周身那若有若無、卻深不可測的仙尊氣息,如同水波般悄然彌漫開來,籠罩住整個入口區域。
第一個試圖鬨事的是個滿臉橫肉、渾身腱子肉的體修仙人,他因為覺得“毒冰滑道”排隊太久,想強行插隊。
“讓開!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他嚷嚷著就要往裡衝。
清虛連眼皮都沒抬,隻是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聒噪。”
那體修仙人隻覺得一股無形的、柔和卻無法抗拒的力量拂過周身,他蓄滿的力氣瞬間消散,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入口處,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保持著跪姿,眼睜睜看著後麵的仙人從他身邊談笑著走過。
眾仙:“!!!”
第二個是個想偷偷溜進保護區的女仙,她自以為身法精妙,化作一縷青煙就想從旁邊繞過去。
清虛打了個哈欠,隨手對著那方向彈了彈指甲。
那女仙隻覺得周身空間瞬間凝滯,那縷青煙被硬生生定在半空,顯露出她窈窕卻僵硬的身形,保持著一種極其滑稽的潛行姿勢,動彈不得,隻有眼珠能驚恐地轉動。
眾仙:“!!!”
第三個是幾個結伴而來、自以為背景深厚、想賴掉“忘憂河”費用的仙二代。
清虛終於掀開一條眼縫,瞥了他們一眼,慢吞吞地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麼付錢,要麼……留下來給老夫的蘑菇園施肥。”
他話音剛落,那幾個仙二代腳下的土地突然變得鬆軟,幾條粗壯的、散發著惡臭的沼澤觸手被曦兒馴服的低階妖物)探了出來,纏住了他們的腳踝,作勢要往泥裡拖!
“付!我們付!雙倍!不!三倍!”仙二代們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掏出仙晶扔下,連滾帶爬地跑了。
自此之後,樂園入口秩序井然,再無敢鬨事者。仙人們規規矩矩排隊,客客氣氣交錢,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吵醒了那位躺在樹下、看似在睡覺、實則比任何凶神惡煞都可怕的老祖宗。
清虛師祖對此十分滿意。他躺著就把錢收了門票收入的一部分自動流入他腰包),把秩序維持了,還順便補了覺。偶爾有不懂事的小仙試圖跟他套近乎或者求情,他隻懶洋洋地回一句:“規矩,懂?”
比任何門神都管用。
雲渺和蕭絕發現入口處突然變得異常和諧,前來稟報事務的小仙童也一臉輕鬆,過來一看,頓時了然。
雲渺哭笑不得:“師傅這是……把自己當定海神針用了?”
蕭絕看著那在枝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卻無人敢近身的清虛,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此法甚好,一勞永逸。”
於是,清虛師祖“鹹魚收錢當門神”的事跡不脛而走。仙界眾仙都知道,想去“寶沼境”玩,就得守那位躺著收錢的老祖宗的規矩。這位“門神”不站崗,不吆喝,隻管躺著,效果卻比南天門的巨靈神將還好使。
而清虛本人,則在這份“清閒”且油水豐厚的新工作中,找到了人生的真諦——躺著,把錢賺了,順便還能維持世界和平小範圍的),夫複何求?
這追妻火葬場衍生出的產業鏈,是越發完善,連安保係統都如此彆具一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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