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籠罩的頂級套房內,水晶吊燈的光被某種力量扭曲,在牆上投下不規則的暗影。洪辰坐在沙發邊緣,手中的紅酒泛著詭異的藍光。)
洪辰盯著杯中的液體):“他們說這杯酒來自‘星辰儘頭’,喝下的人能看見自己的終局。”
(房間角落的黑暗突然蠕動,一個披著銀灰色鬥篷的人影緩步走出——霍倫。她的手指間纏繞著半透明的絲線,每一根都連接著不同的時空片段。)
霍倫輕笑):“可惜你的終局……早被我寫進了第三萬兩千頁的劇本。”
(洪辰的酒杯突然炸裂,紅酒在空中凝成血字:【觀測者已介入】。與此同時,房間的鏡子映出另一個畫麵——千霄誠站在梟落世界的懸崖邊,身後懸浮著九把燃燒的劍。)
千霄誠通過鏡麵傳聲):“霍倫,你玩弄因果的手……伸得太長了。”
(霧都酒店的走廊突然無限延伸,兩側的房門上浮現不同宇宙層的編號。前海藤從虛空踏出,太刀尚未出鞘,但地板已開始剝落成數據碎片。)
前海藤按住刀柄):“我忘了為什麼來這裡……但我的刀記得。”
(千人千麵從牆壁中滲出,由無數碎片拚湊成的麵孔同時露出譏笑。)
千人千麵千重聲音重疊):“連自己都能遺忘的可憐蟲,也配對抗‘輿論’的洪流?”
(前海藤的刀光一閃——不是斬向敵人,而是劈開了自己的胸膛!記憶的鎖鏈崩斷,他的瞳孔泛起銀芒。)
前海藤:“原來如此……你們三大管理者,不過是‘那個存在’的看門狗。”
(整個霧都酒店開始量子化坍縮。)
(場景切換至純白空間,這裡沒有時間與方向的概念。三大管理者的虛影懸浮於三角,中央卻空著一把纏繞鎖鏈的王座。)
「榮光」聲音如聖歌):“千霄誠的‘虛無’必須被收容。”
「財富」笑聲如金幣碰撞):“不如拍賣給龍氏家族?他們最近……很不安分。”
「法則」機械音):“異議。根據第7兆條協議,應優先交由‘緘默法庭’裁決。”
(突然,王座上的鎖鏈自行崩解!一段不屬於任何宇宙層的低語響起:)
未知存在:“你們爭論的樣子……像極了神明世界當年那些九大神明。”
(三大管理者同時沉默。霍倫的劇本無風自燃,千霄誠的劍鳴戛然而止,前海藤的太刀突然鏽蝕。)
(鏡頭拉遠,揭示這一切都發生在一顆漂浮於虛空的眼球內部。眼球的主人——某個披著星紗的身影——正用羽毛筆在青銅書上記錄。)
觀測者自言自語):“第9號實驗場神明世界)已汙染,第13號梟落世界)出現變量……需要引入新的‘催化劑’。”
(書頁翻動間,隱約可見對頁畫著被鎖鏈禁錮的“王座”,而鎖鏈的另一端——握著羽毛筆的觀測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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