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沛見福康安大怒,又是一驚,手上慢了一拍,本來就處於防守弱勢,此刻豈容他分心,袁紫衣見此機會,長鞭如靈蛇一般纏住湯沛的脖子,用力一拉竟然活生生把湯沛的頭勒斷,呂途仔細一看,原來鞭上居然有倒刃,心想這些奇門兵器真是可怕,一不注意就沒來性命。
那袁紫衣殺了湯沛,竟然低頭抽泣起來,想來是母仇得報,多年積蓄的情感的多了宣泄。
戚芸聖母心爆發走到袁紫衣跟前道:“姐姐彆哭,聽得讓人好傷心。”
袁紫衣聞言一愣,收拾了一下心情,還是自己母親的凶手終於被自己所殺,不由感到一陣輕鬆,看見眼前這個十來歲手持短劍的小女孩,笑道:“謝謝。”
聲音清亮動聽,福康安不由感歎道:“好聽。”
袁紫衣聞言羞怒道:“又是一個無恥的人。”
福康安輕笑道:“姑娘言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並不是對你的冒犯。”
呂途覺得海蘭弼逃走的時間已經不短,要是等下帶著大隊人馬過來會比較麻煩,打斷了福康安的話道:“福大帥,我要給你的親生父親乾隆六十大壽送一件禮物你說送什麼好嗎。”
福康安撩妹被打斷甚是不喜,但是形勢比人強,也不好表現出來,乾隆皇上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傳言早就耳聞,並不值得驚訝,但是這姓呂的好像不懷好意,“不知道呂大俠想要送什麼禮物,包在我身上。”
呂途打量著福康安笑道:“東西就在你身上,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送,能否幫我搞定。”
“能,當然能,我身上有什麼你想要的你拿去。”
呂途回頭看向水笙說道:“好妹妹,你說對付淫賊最好應當怎麼做?”
水笙想起之前福康安要呂途送了自己的話,平息的心再起波瀾,怒道:“當然是閹了,這樣才對得起被他侮辱的女人。”
福康安想不到這個美人對自己偏見這麼大,這麼恨自己,不由得一陣心痛,“姑娘,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個人向來潔身自好,對每個人都是真感情。”
呂途也不再想聽他囉嗦,看著福康安說道:“自己動手吧,沒事的,閹了還能進宮當太監,你親生父親肯定讓你掌控後宮,那裡美人更多,也算我送給乾隆的一份大禮。”
福康安感受到了呂途散發出的殺意,知道今日自己難逃此劫,卻也鎮定,不慌不忙的說道:“呂大俠真要如此嗎。”
“當然還有彆的選擇,你自裁也是一樣的,但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給你父親的壽禮你不幫忙可是不孝?”
福康安觀察了一下淩亂的雅間,桌子那邊是一個紫衣女子和一個小孩,旁邊卻是這殘廢同行的女子水月劍,站在自己前麵的呂途,看似雲淡風輕,卻殺意淩人,看來是最難對付的人,手中扇子一合,直指呂途胸前膻中穴。
呂途知道福康安文武雙全,算得上一個猛將,見他居然敢像自己出手,也算勇氣可嘉,於是側身閃過福康安一擊左手並指也直戳膻中穴,福康安扇子忽然張開擋住呂途的攻勢。
呂途心想這扇子不知道什麼材質,自己的一指石頭也戳碎居然穿不過扇子,收並拳運起內力重重打在扇子上,扇子居然隻是搖晃了一下便當著了呂途一拳,呂途收起輕視之心,想不到這福康安二十來歲貪圖美色的人居然是一個高手,且內力非凡,“想不到福大帥也是一個絕頂高手。”
呂途四象步走蒼龍宿,用四象步法配合無影腳是呂途之前就有的想法,這次有了福康安這樣的高手,心想倒是可以練練,四象步法精妙頗具迷惑性,無影腳無影無蹤快如閃電,呂途仗著步法從各個方位向福康安踢去,福康安手持折扇,左支右擋,扇子時開時合,時而離手,又自動飛回手中,倒也如孔雀開屏,霎時好看,隻是呂途運轉春秋破陣訣,罡氣外顯,無影腳罡氣撕扯空氣,如同旋風,沒過多久,福康安一身華麗衣衫隻剩下一條內褲,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福康安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口中怒道:“我要殺了你。”不管不顧的向呂途撲去,呂途四象步法輕鬆躲過,見福康安橫在眼前用招已老,一招無影腳回旋踢踢向福康安的腰部。福康安像設計好一樣,借著呂途一腳的力量飛到袁紫衣那邊,落到地上正好看著戚芸,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手向戚芸抓去,想要把戚芸挾持在手,戚芸看見這個沒穿衣服的大男人滾到自己跟前還要抓自己,心裡一慌,手中的短劍使力擲向福康安。
“啊。”福康安發出令人害怕的慘叫,呂途飛步上前把戚芸拉在身後,隻見戚芸的短劍恰好擲在福康安兩腿之間,戚芸慌張之時用力又大,直接把福康安定在地上。
福康安看著兩腿之間的短劍,心如死灰,感覺已經斷了,強忍住劇痛一動也不敢動,“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呂途憋住笑意說道:“這不過是你自找的,你命中注定當太監,堂堂福大帥,居然想對小孩下手,莫不知道江湖上的人都說和尚道士小孩最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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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遭逢劇變,已經喪失了理智,已經不複之前彬彬有禮的虛偽模樣“狗屁小孩,我要將你淩遲處死,要把你們女的都賣到妓院,你們給我等著。”
水笙還在氣頭上走過來說道:“一劍刺死他的得了,絕此後患。”
呂途見福康安無能狂怒的樣子頗為好笑,“先留他一條狗命,他活著要比死了更痛苦,福大帥你說的是不是?”
福康安已經仰麵躺在地板上,看著幾張嘲諷的臉,感到從沒有過的屈辱,不過心中也慶幸還好這是自己專用的包間,平時就跟掌櫃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準人上來,不然此時若是有人圍觀看到現在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看著呂途狠狠的說道:“你最好趕緊逃,彆被皇家供奉抓住,不然到時候我當眾閹了你,把今日的恥辱百倍奉還。”
水笙見福康安還在放狠話,又看他赤身裸體惡心的樣子,呸了一聲道:“淫賊,還是殺了吧,看了惡心。”
此時袁紫衣說道:“這福康安深得皇帝寵愛,殺了他也算斷了狗皇帝的左膀右臂。”
呂途心想曆史上這福康安也是文武雙全,戰績彪炳,殺了他或許對胡斐將來的事有所好處,但此時卻想用他羞辱乾隆,而且自己在這裡,曆史必然會改變,這福康安能不能變會曆史中的那個還說不準,對水笙說道:“他現在還有用,你帶戚芸先走,先回客棧收拾行李。”
待水笙戚芸走後不久,呂途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看著福康安,血從兩腿之間流了一地,袁紫衣還在旁邊,估計想看呂途想做什麼。
福康對著呂途安哈哈大笑道:“膽小鬼,還不如女人,我就知道你不敢殺我的,有什麼招數儘管往爺身上使,皺一下眉頭算你贏。”
呂途微微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等下可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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