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大笑道:“原來是塞北明駝木高峰,你這個魔頭向來言而無信,惡名昭著,此次來衡山,難道就不怕死在這裡嗎?”
木高峰看下眾人,“就憑你這幾個小娃娃,回家再練幾年吧。”忽然向前出手,想擒住林平之。
呂途拿起一個碟子,運轉真氣,向木高峰的脖子喉嚨扔去。
木高峰心中大驚,趕忙用鐵拐護住喉嚨,隻見那個裝菜的普通碟子,竟然沒有碎掉,而是沒入鐵管半寸,震得木高峰退了幾步。
木高峰生性謹慎,又往後退出幾步望著自己鐵拐上的盤子,驚訝道:“先天高手?”轉身就想跑。
但是這移動的俠義值,放了田伯光已經後悔不已,現在這個木高峰呂途可不想放了,直接運轉春秋破陣訣,激發全身勁力朝著木高峰衝去。使出全身力量本想對著木高峰駝背就是一拳,但忽然想到這駝子後背全是毒水,一念之間,木高峰已經施展輕功要跳下樓去。
呂途緊追不舍跟著一躍而下,拔出腰間血刀在半空之中一刀砍向無處借力躲閃的木高峰。
木高峰反應也快,想用鐵拐來擋,但是呂途的血刀直接從鐵拐碟子處斬下。
木高峰啪的一聲落到地上,連人帶拐身首分離,人頭在地上滾了幾圈,麵目猙獰。
“叮,斬殺塞北明駝獲得俠義值一千。”
呂途聽到係統的報賬非常滿意,收起血刀高高躍起回到樓上,看見那之前在西邊的老頭說道:“不知道東方不敗武功和我相比如何。”
那老頭一愣,沒有說話,旁邊壯碩的和尚卻是大聲說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東方不敗位居天下第一已經十來年,你還是差得遠。”
呂途笑道:“不打過怎麼知道差得遠,不知道這位大師如何稱呼。”
那和尚朗聲道:“在下法號不戒,一個流落江湖酒肉和尚。”
呂途心想果然是這貨,恒山派儀琳的親生父親,“失敬失敬,不知道大師可跟東方不敗交過手?他的實力如何?。”
不戒大師心想要是我和東方不敗交過手還在坐在這裡喝酒吃肉,“這倒沒有,但是東方不敗號稱天下第一,無論少林還是武當還是五嶽劍派,都沒人質疑過,小子你的武功難道比這些名門正派的掌門強?”
不戒也算是笑傲江湖之中難得的高手,呂途也想試試自己的實力,使出無影腳向不戒踢去,無影腳經過呂途多年的修習和實戰已經是現在除了刀法之外的最強手段,配合春秋破陣訣每出一腳都能使出全身的氣血內勁,有如鐵鞭大錘。
不戒雖然知道此人武功高強,淩空一刀就秒殺了木高峰,認為也不過是刀快而已,見呂途踢來,伸手便擋,卻沒想到呂途這一腳勢大力沉,還帶著奇怪的內勁,一時大意被踢下樓去。
曲洋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年輕人如此厲害,心想若是東方教主死後,怕是無人能製衡於他,日月神教危矣,“少俠這身手比之各大派的掌門應該也是不差,但是和東方教主比我覺得還是不如。”
看來東方不敗天下第一已經深得人心,呂途心想自己還好有係統,即使葵花寶典真能直達先天自己也不虛,不過多花點時間而已。
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不戒上樓來,不會這麼不中用死了吧,呂途往樓下一看,哪有不戒的身影,隻有木高峰的屍體橫在那裡還沒有人收,行人倒是見多不怪了,想來這幾日衡陽城的江湖仇殺死的人並不少。
水笙走過來拉著呂途問道:“剛才那個禿驢是誰,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呂途心想水笙出現在衡陽城外,碰到田伯光,師父是定逸,長得好像戚芳,不會就是那個儀琳吧,“不知道你在恒山派有什麼法號?”
水笙見呂途問起自己的法號,雙手合十道:“貧尼法號儀琳,施主有禮了。”
剛才那個小女孩拍手笑道:“小姐姐真漂亮,真像個小尼姑。”
令狐衝三人也圍了過來,那酒鬼是個自來熟,拿起老頭桌子上的酒就喝,一邊喝還一邊喊著好酒好酒。
呂途心想這令狐衝的性格,真的是擔不起華山派啊,“令狐兄,你這麼好酒,可知道你喝的是誰的酒,他可是魔教長老曲洋,你喝了他的酒你師父會不會打斷你腿。”
令狐衝聽聞這老頭便是魔教長老曲洋,不可置信的問道:“當真?”
“當真。”曲洋其實也挺震驚,自己少在江湖上行走,認識的人不過劉正風一家,“不知道少俠是如何知道我是神教長老?”
呂途還沒回答林平之就拔劍衝出來怒道:“你就是魔教長老曲洋?福威鏢局幾百口人是不是你殺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彆亂冤枉人。”小女孩也拔出短劍道:“彆以為我怕了你,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你都打不過。”
“非煙,不可放肆。”曲洋心想自己一直在衡陽城裡和劉正風兄弟考校音律,哪有什麼時間跑去福州殺人,“林少鏢頭,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真不是我做的,我現在自身難保,哪裡能找十四五個人去屠殺你福威鏢局。”
“敢做不敢當。”林平之見仇人在此,自己又不過,心裡很是憋屈,跪在呂途麵前乞求道:“呂大俠,林平之武功低微無法報仇,請您幫我報仇,林平之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
呂途見林平之為了報仇又跪在自己麵前,心中感歎那個見義勇為的少年真的變得太多,這個世道容不得好人啊,“你起來吧,我會幫你討個公道,但是曲洋並不是你的仇人,你也不要覺得我和他們是一夥,我這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都會認,也不怕什麼人尋仇,但是不是我做的你也彆栽贓到我頭上。”
林平之見呂途信誓旦旦,也隻好相信於他,隻是現在父母已死,凶手卻不知道是誰,心中不由得難受,“呂大俠我相信你,我太沒用了,不能自己報仇,不是想麻煩你。”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眾人見他哭的傷心,不由得心生同情,令狐衝安慰道:“林平之兄弟,你報仇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幫你壓壓場子。”
曲非煙卻努著嘴道:“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自己不會苦練武功再尋仇人報仇。”
林平之聞言哭得更傷心了,想起自己的家傳絕學辟邪劍譜,“呂大俠,我也想苦練武功,但是資質有限,家傳劍法怎麼練都無法入門,一練就會內力逆行,你武功高強知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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