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著蒙蒙細雨,偶爾有微風吹過,有一絲絲的江南詩意在其中,一路上行人三兩隻,愁喜不同。
上山的路都鋪著石階,比較好走,呂途慢步向法印寺走去,身上居然一滴雨沒有沾到。
大概走了四五裡路,終於看到了法印寺,飛簷鬥拱在煙雨之中若隱若現,不時傳來風鈴叮叮當當的聲音。
呂途身形一晃便來到法印寺大門對門口知客僧道:“大師,我從泉州海雲堡而來,帶來貴寺楊普生的消息,請大師為我引見主持。”
“可有憑證?”
呂途有點懵逼,怎麼古代人都不好騙,還要什麼憑證,早知道把楊普生的人頭拿來。
“沒有憑證,隻是在海雲堡蒲家主的壽宴上,碰到楊普生大人被血刀魔殺死,給他帶一句遺言。”
“什麼?你說楊普生被人殺了?”那知客僧有點震驚,再次問道:“你說的可當真?”
“當真,海雲堡很多人都看到了,相信不久之後便傳遍江湖。”
“你先等著,我先去跟主持稟報。”知客僧說罷就急匆匆就走了進去。
呂途一指點了旁邊的僧人穴道也慢悠悠地跟著走進去,散步神識,一指跟在那知客僧後麵。
法印寺很大,亭台樓閣,寶塔廟宇,多不勝數,呂途跟著那知客僧又是過橋又是爬山,走了好一會終於來到後山崖壁一個石洞前。
那知客僧站在洞口前喊道:“大法師,有一個從泉州海雲堡來的人說楊普生公子被血刀魔殺了,帶來了公子的遺言,你要不要見。”
從石洞中傳出厚重的聲音道:“人都來了,怕是我不見都不行。”
呂途見自己已經被發現,身形一晃便來到石洞前。
那知客僧心裡一驚,指著他怒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下去吧,彆丟人現眼。”石洞中人又說道:“施主到底是何人?我兒是否真的已經被殺?”
知客僧瞪了呂途一眼哼了一聲便氣衝衝離開。
呂途淡淡道:“你兒子若是楊普生,那確定是被殺了,不過我在場看到,死的很快,沒有受苦。”
裡麵沉默了一會道:“那他有什麼遺言讓你帶給我。”
“他說他爹了是法印寺的主持,他師伯是當朝國師洛追法王,像條狗一樣求饒讓血刀魔看在他們的麵子上不要殺他。”
“放肆。”隻見一個巨大的聲音從石洞傳出,吹得洞口塵土飛揚,石子亂走。
這有點有點像少林寺的獅子吼,用內力催動聲音震懾敵人。
呂途裡宗師隻有一步之遙,一點點聲波攻擊自然不怕,想起九陰真經也有終於到功夫。
便運轉胎息經真氣使出鬼獄陰風吼:“楊明通,出來受死。”
聲音從呂途口中發出,如地獄鬼吼,陰風陣陣,帶著細雨衝進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