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途知道這洪水旗的毒水厲害,趕緊出手把成昆往後一拖,毒水射到地上滋滋冒煙。
成昆腿上還是沾到一點,頓時見肉,散發出一陣腥臭味。
呂途見他竟能忍著不發出一點叫聲,便笑道:“成昆,你這份忍耐我真是佩服,換作是我早就痛得滿地打滾了。”
成昆此時已經痛入骨髓,但是不想在明教眾人麵前示弱,咬牙道:“區區皮外之傷,不足掛齒,比起陽頂天那個廢物,我還是能忍一忍的。”
周顛等人見他又在侮辱自己尊敬的教主,心情激蕩,恨不得立馬手刃了他。
呂途見唐洋又拿過一根噴筒便道:“成昆還不能死,你最好住手。”
但是唐洋哪裡會聽他的話,舉起噴塗對準成昆便按下機括,一道毒水便噴向成昆。
呂途見狀瞬間出現在成昆前麵,一把就將那水箭用真氣包裹著抓在手中。
隻見那毒水慢慢地在呂途右手上方變成球狀,眾人見之無不變色。
空智失聲道:“控鶴擒龍,真有人能練成這功夫?”
呂途看著手中的毒水,笑道:“唐洋,我這人雖然隨和,但是我說的話也希望彆人聽到,既然你那麼喜歡玩水就還給你。”
說著運轉無名真氣把手中的水球一揚化成無水水滴扔下明教眾人。
站在前麵的洪水旗和周顛說不得等人人頓時捂臉慘叫,一縷縷白煙從他們身上飄出。
六大派眾人見之無不膽戰心驚,心想要是被這東西噴到自己身上,不知如何抵擋。
呂途坐回椅子上道:“不知道,這毒水味道如何?”
張無忌聽到這一聲聲慘叫,心有不忍,說道:“呂大俠,你這樣做有點太殘忍了。”
此時成昆又說道:“臭小子,這就叫殘忍,你沒看到洪水期手上的噴筒,要是噴到你武當的師叔師伯身上殘不殘忍?”
呂途心想這張無忌怪不得在原先的世界裡會選擇退隱,這種心腸如何能打天下,便道:“張無忌,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們都要殺你了你還婦人之仁,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張無忌道:“他們要殺我我跑就是了,沒必要折磨他們。”
眾人聞言都覺得這小子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無論正派還是明教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呂途知道一個人的品行很難改變,也不想教育他,畢竟這是武當派的事情,又說道:“成昆,說說你如何挑撥六大派和明教的事情吧,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獨眼龍圓音聞言道:“魔頭,你敢傷害我圓真師兄,我少林寺跟你沒完。”
空智心裡想的卻是圓真在少林寺幾十年,知道不少少林的隱秘,要是他在炸大庭廣眾之上說出點什麼怕是會對少林產生不好的影響。
“呂少俠,圓真乃我少林弟子,請讓我帶回少林寺,審問清楚再給你一個交代。”
呂途在椅子上伸著懶腰道:“成昆,你認為呢?”
成昆知道今日自己要是全部交代的話怕是六大派會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那滅亡明教的事情怕是無法圓滿完成了。
而且現在自己一身武功已經被廢,生死都在呂途一念之間,少林寺這些人根本就保不住自己。
“呂施主,你好好看戲不就成了,為什麼要摻和這正魔之間的紛爭,他們打生打死,對你根本沒什麼影響。”
呂途心中暗道,當然有影響,像楊逍,金花婆婆,都是自己俠義值,而且像五散人這些,說不準也是潛在的俠義值。
“因為我覺得好玩,成昆你把正魔兩道都玩弄於股掌之中,我想看看他們知道之後會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