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番僧感到眉心一陣刺痛,感到一陣恍惚,眼中的呂途光芒四射,如同太陽一樣刺入自己的雙眼,趕緊閉上雙眼,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苦苦抵擋。
呂途使出瞳擊術,本以為能一擊必殺,但是沒想到此人的元神也如此堅韌,僅僅是傷了他而已,心想此人莫非真的是洛追。
使出鬼獄陰風吼大聲喝道:“洛追。”
地宮憑空生出一陣陣陰風,老番僧本來就神經緊繃,此時被鬼獄陰風吼一吼,心神一震,啊的一聲慘叫,像全身骨頭碎掉一般,癱坐在床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
呂途微笑著回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你到底是何人,洛追應該不像你這麼差勁。”
但是老番僧此時元神受損,已經神誌不清,根本聽不明白呂途的話,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呼喊:“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帝師的師叔,我是師叔。”
周圍番僧失去了他的精神壓製,從地上爬起來,見他變得若癡若狂,都六神無主。
一個滿臉胡子的番僧打著手印道:“施主,你無故闖入白塔地宮,傷了我的長老,可知道會引起什麼後果?”
呂途見老番僧已經廢了,怕是問不出什麼話來,便淡淡問道:“什麼後果?”
“你毀了白塔,就是毀了大元的國運,你應該知道什麼後果。”
“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隻有你們這些人才會信,不過這豈不是正好,我要斬的就是蒙古的國運。”
眾人聞言皆都露出恐懼的神色,胡子番僧顫聲道:“你可知大元國運被斬,會死多少人,施主你背得起這份因果嗎?”
呂途心中暗笑,自己有係統的因果屏蔽,遊走諸天萬界,不沾因果。
“蒙古人當年所殺的人數以億萬計,今日國運被斬就是因果,何須我背負,你們這些番僧助紂為虐,身為佛門,在這地宮行邪淫之事,怕是要下地獄了,這份惡業就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背得住?”
“施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們修的是西天佛門正統,歡喜禪,帝師親自傳授,施主你不懂佛法,請不要妄言。”
呂途在後世就聽聞元朝的和尚最為離經叛道,喜歡曲解經典,但自己並不想和他討論什麼佛法。
“讓你們的帝師出來,讓我看看他到底是如何傳授你們佛法的?”
胡子番僧心想此人現在不殺我等,可能是怕了帝師,腰杆子不由直了些,
“施主,想見國師,需沐浴淨身,在白塔外麵三叩九拜,你如此莽撞,一身汙垢,國師如何會見你。”
呂途卻是覺得自己過於仁慈,望著周圍的爐鼎,小的不到十歲,一個個麵色蒼白,應該是長期被禁錮在地宮,補的見陽光。
食指一動,兩儀指力噴湧而出,直接打在已經癡狂的老番僧額頭上。
“我耐心有限,再說廢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眾番僧見他手指一指,長老腦門崩裂,都不由汗流浹背,兩腿發軟。
胡子番僧哆嗦著答道:“今日是我們密宗伏魔節,帝師身為薩伽法王,大元國師,正午的時候,已經和菩薩佛祖出去遊城,今晚還要去皇宮進行晚宴,施主想要見國師,怕要等到明日。”
呂途不由皺了皺眉頭,自己知道遊城那個是國師的替身,係統不會出錯,那真正的國師到底在哪裡?此人怕是在撒謊。
食指又是一動,一記兩儀指打在他腦門上。
胡子番僧應聲倒地,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