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途望著那曆經滄桑的碑文,不由有點愣神,好像穿越千年,看到那個絕世風姿的鏢騎將軍,千裡掃王庭,淡淡笑道:“原來這裡竟然就是狼居胥山。”
李萍見他一動不動,還以為他撞邪了,聞言問道:“呂大俠,這裡是不兒罕山,不是狼居胥山。”
呂途道:“千年過去,名字都變了,不過也不奇怪,不知道李夫人可聽過封狼居胥的故事?”
李萍大字不識一個,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封狼居胥,搖搖頭道:“沒聽說過。”
“千年前的大漢朝,就是我們漢人的由來,曾經有一個年輕的鏢騎將軍,打仗很是了得,千裡奔襲,殺到匈奴人的王庭,這這狼居胥山上封禪祭天,乃是曆代武將的至高追求,這裡就是當年鏢騎將軍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所在,雖然上麵的碑文已經被人損毀,還是留下了一絲痕跡。”
李萍聽了呂途的話,以為這裡是哪個漢朝將軍的墓地,便道:“郭靖,跪下給將軍磕頭。”
小郭靖很聽話地啪啪磕了幾個響頭,呂途雖然不知道李萍心中所想,但是也不阻止。
“李夫人,你回去吧,今日開始我教郭靖練武。”
李萍想著家裡還有羊要放牧,不能久留,行禮道:“那就勞煩呂大俠了,要是郭靖不聽話,你隨便打我不心疼。”
郭靖雖然年紀小,但是什麼都懂,說道:“娘親,我很聽話的不用打。”
待李萍走後,呂途又來到懸崖邊上,心想著先教郭靖什麼武功為好,原著之中江南七怪幾人教了郭靖十年,作用並不大,但是此時郭靖才五歲,教內功的話恐怕還早了些,而且修煉內功需要認清各種經脈線路,各種術語,看來還是得從頭教起,想到這裡又是一陣頭疼。
自己一身武功都是異常高深的武學,每一門放到江湖上,都會引起像九陰真經一樣的腥風血雨,都並不適合現在五歲的郭靖,想了想還是教黃飛鴻的絕學虎鶴雙形。
“郭靖,為師今日先教你一套拳法,你要認真看清楚。”
小郭靖猛的點頭:“師父,我一定看清楚。”
呂途知道郭靖雖然毅力超人,但資質算不得絕頂,先教了幾招虎形,再細細講解,便讓他自己慢慢練。
春去秋來,轉眼便過去一年。
呂途已經在山上搭建了一個小木屋,每日除了自己修煉,就是教郭靖練武。
一年來除了教會郭靖虎鶴雙形,也教他認字,認穴,為之後教他無名神功做準備。
無名神功包羅萬象,艱深無比,就是不知道郭靖這個傻小子要學多久,心中歎道,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自己還是教了再說。
平時都是郭靖早上給自己帶飯,不過昨日郭靖說李萍邀請他到家裡吃飯,呂途也不好拒絕,畢竟這一年來,大漠的羊肉已經吃上了癮。
兩地相距不遠,呂途來到李萍家的時候,看見郭靖在茅屋門前的草地上練拳,正在剝著羊皮的李萍看到呂途,一臉笑意的打著招呼:“呂兄弟,這麼快就到了,我才剛開始殺羊。”
呂途有點不好意思,這李萍的話好像自己是為了她家的羊肉才來似的,笑道:“閒的沒事,就過來。”
郭靖也收拳行禮道:“師父。”
呂途見他練了一年的虎鶴雙形,小小的身子已經練出了肌肉,氣血搬運也入門,比之一年前已經長高了許多,對於郭靖這個弟子甚是滿意。
“好好練,過幾日師父傳你內功,練個十來年定成絕頂高手。”
郭靖跟了呂途一年,已經知道武功分內功外功,開心問道:“是不是能像師父一樣,到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