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丈長的毒龍銀鞭在梅超風手裡像一條白蟒,一圈一圈盤起,瞬間就在她麵前變成一個圓形的盾牌。
“叮叮叮……”
毒菱打到鞭盾之上,彈向四方,呂途伸手便夾住飛向自己麵門的一枚,心想原書之中江南七怪是在夜裡偷襲才傷了梅超風,現在青天白日,從目前的狀況看,這七兄妹怕遠遠不是黑風雙煞道對手。
果不其然,梅超風手中銀鞭一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韓寶駒雙手。
韓寶駒躲避不及,拿鞭子的雙手被狠狠的抽了一下,掌骨斷裂,痛得頭皮發麻,不得不鬆開手中長鞭。
柯鎮惡還想放暗器,但是梅超風的銀鞭打了韓寶駒便向他卷來,白蟒鞭法詭異古怪,出招並無聲音。
待柯鎮惡察覺之時,臉上已經被毒龍銀鞭鞭頭的倒鉤刮去一大塊血肉,人被打的滾到地上。
梅超風手中銀鞭東卷西翻,像一條白蟒到處亂竄,招式詭異,沒多久江南七怪便人人帶傷。
但是張阿生仍然沒有放手,緊緊勒住陳玄風,南希仁和全金發也是不管不顧的對打著陳玄風後背,想要以傷換傷。
陳玄風雖然一身橫練功夫練到了極高的境界,被兩人連番重擊,臟腑受傷,噗得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他什麼時候碰到過這種要不要命的打法,大怒道:“我要慢慢折磨死你們。”
運轉全身功力,硬頂這南希仁和全金發的攻擊,雙手成拳不停地擊打張三生後背。
張阿生硬氣功了得,但是碰到陳玄風的重拳,沒受幾下便口吐鮮血滑倒在地,但是雙手仍然緊緊抱住陳玄風道雙腿。
江南七怪義結金蘭,情同手足,韓小瑩看到張阿生身受重傷不知死活,更是大急:“五哥!”
柯鎮惡朱聰等人看到張阿生倒下,也是大喊大叫向陳玄風衝去,但是梅超風的毒龍銀鞭,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幾人還沒靠近,就被銀鞭打翻在地。
陳玄風終於得以脫困,怒氣盈胸,左打右踢,把南希仁和全金發打飛丈餘之外。
“誰不想死,喊我幾聲爺爺便饒了誰。”
柯鎮惡哈哈笑道:“魔頭,我江南七怪豈是怕死之人,有本事就往爺爺頭上打。”
陳玄風笑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要在你麵前一個個殺了你的兄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聰大聲道:“大哥,兄弟們在黃泉路上等你,在下麵我們還是兄弟。”
韓寶駒大笑道:“正是,兄弟我先到下麵給大哥探探路,免得大哥人生地不熟。”
韓小瑩抱著重傷的張阿生兩眼抽泣道:“大哥,我和五哥先下去等你。”
柯鎮惡聽到幾個兄弟的話,心中鬱氣消散,沉聲道:“好,大哥我就先送了你們,再下去找你們,可不準走的太急。”
李萍知道江南七怪是因為自己才來的大漠,於心不忍,說道:“嫂子求求你,救救他們。”
郭靖也拉著呂途的手道:“師父,那兩個是壞人,快打他們。”
呂途也沒想到這江南七怪在黑風雙煞同時在的情況下,這麼不堪一擊,看來還是自己出手。
梅超風聽到李萍的話毒龍銀鞭便即卷來,呂途身形一晃,伸手便把鞭頭抓在手中。
“黃藥師自稱百家俱通,怎麼教出你們兩個徒弟,好好的九陰真經練得人不人鬼不鬼。”
梅超風間自己的銀鞭被他一手就抓住,心裡一驚,隨之暗笑,聽到呂途貶低自己的恩師,怒道:“哪裡來的宵小之徒,竟敢評判天下五絕,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話畢用力一拉銀鞭,想要先給呂途一個教訓,但是無論怎麼用力,呂途也紋絲不動,臉色不由大變,心想自己這毒龍銀鞭乃是自己專門打造,鞭頭有尖銳倒鉤,常人不要說用手去抓,就是被打上一鞭也會勾下一塊血肉。
呂途見她用力,手上鬆開,笑道:“天下五絕,確實是武林中頂尖的人物,不過就你們兩個,把道家正宗的九陰真經練成邪魔歪道,我看黃藥師也是浪得虛名,要不然就是他根本沒用把你兩個當真傳弟子。”
黑風雙煞麵麵相覷,他們是桃花島傳人,黃藥師的弟子,自然知道九陰真經是道家武功,玄門正宗,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偷了師父的經書。
陳玄風嘿嘿笑道:“小小年紀,大言不慚,既然你知道九陰真經是道家武學,老子考考你,鉛汞謹收藏,何解?”
呂途淡淡笑道:“鉛乃腎水,汞乃心火,此句心法不過是固腎水,息心火,調陰陽,這麼簡單的道家術語你們都不知道,看來真是沒文化,黃藥師肯定是看出你們兩個心術不正,不肯教你們。”
陳玄風臉上一沉,又道:“這麼簡單的我豈能不懂,再考你一考,姹女嬰兒何解?”
呂途淡淡道:“不如兩位先說說你們的見解,要不然我說出來了,又說我豈能不懂?”
江南七怪受傷倒在地上,見呂途出言嘲諷黑風雙煞,都哈哈大笑感到快意,卻忘了之前呂途也在嘲諷他們。
妙手書生讀過幾年書,這些道家術語自然是看過的,大聲說道:“大俠,這姹女嬰兒莫不是練功的法門?”
黑風雙煞被幾個練功材料嘲笑,覺得臉上無光,梅超風冷冷道:“這又很難,九陰白骨爪剛練之時,爪力不足,少女和嬰兒的頭骨較軟,練功為最佳。”
呂途臉色一沉,這黑風雙煞九陰白骨爪也有些火候,不知道殺了多少少女嬰兒,冷冷道:“陳玄風,你也認為如此?”
陳玄風看他麵露殺氣,不由感到一陣心悸,顫聲道:“姹女嬰兒……?”
呂途已經明了,這兩人真是沒人性的魔頭,真是沒文化太可怕,冷笑道:“為何不找個老書生問問,你們兩個這樣練功,就不怕走火入魔?”
梅超風嗤笑道:“九陰真經是何等寶物,豈能隨便說與人聽,你這個黃毛小子,真是幼稚。”
陳玄風也道:“正是,而且我們練得也沒錯,不管是九陰白骨爪還是摧心掌都威力巨大,怎麼可能走火入魔。”
呂途覺得他們兩個真是不可救藥,淡淡道:“你們打算怎麼死,想要被我殺死還是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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