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前往歸雲莊已經過去大半個月,現在酒肆隻剩下呂途和傻姑兩人,臨行之時黃蓉還讓他每日做飯給傻姑,這不是笑話嗎,呂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都懶得做飯。
最後想到要開店,就找李萍當當廚子,每天的客人沒幾個,自己倒吃了不少。
這日傍晚時分,店裡沒有客人,呂途坐在窗邊,看著傻姑在外麵騎著跟柴火轉圈。
呂途見韓小瑩一臉愁容,便問:“張弘範,是不是惹你娘親生氣了?”
張弘範坐在桌子邊,一臉無辜地看著呂途,回道:“叔叔,你可不能冤枉人,我今天起床到現在一直都很乖。”
韓小瑩坐下說道:“呂大俠,,昨晚我做夢夢到五哥被人殺死了,醒過來就一直心神不寧。”
張弘範嗬嗬笑道:“娘親,你這是相思病,爹爹那麼凶,誰能殺他?”
呂途心想以郭靖他們的腳力,大半個月也應該回來了,笑道:“彆亂想,郭靖已經突破到了宗師,沒人能傷到他們的。”
韓小瑩說道:“可我今天一直心神不寧,要是五哥他們有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張弘範合起書說道:“娘親,你不要亂想了,你不是還有我嗎?”
“呸呸……”
韓小瑩斥道:“胡說八道,你這小子就知道惹我生氣。”
張弘範伸了伸舌頭,不敢再說話。
突然,天空傳來一聲淒涼的雕唳,兩隻白雕從天而降,啪的一聲落到地上。
隻見兩隻白雕的腳下各抓著一個人,正是郭靖和柯鎮惡。
李萍大驚失色,喊道:“靖兒,靖兒。”
柯鎮惡一落地就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大喊:“嫂子,我對不住你,呂大俠快救救靖兒,快救救靖兒。”
呂途看到郭靖渾身是血,昏迷不醒,不由皺了皺眉,身形一晃便來到他身旁,伸手探向心脈,還有微弱的跳動,抓起人回到密室之中。
看到郭靖後背全是血跡,便剝開了他的衣服,發現後腰竟然有劍傷,雖然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但是依然看出傷口很深,於是雙掌按在他後背上輸入真氣。
呂途的胎息經真氣進入郭靖的體內,遊走周身諸脈,發現郭靖除了腎脈的創傷,五臟六腑也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胸前的肋骨也斷了幾根,體內還殘留著異種內勁,不停在他諸脈肆虐。
郭靖全靠一口無名真氣護住心脈,才活到現在。
心中雖有疑慮,但是此時救人要緊,摒棄雜念,不停用胎息經真氣化解他體內的異種內勁,修複修複他經脈和臟腑。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郭靖噗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血,緩緩的醒了過來。
“師父,快去救救朱師父他們。”
呂途把他放到床上,淡淡道:“你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郭靖好像了結了心願一般,一躺下便又昏睡過去,此次傷得確實很重。
李萍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大氣不敢出,此時看到郭靖睡下,急問:“呂兄弟,靖兒他不會有事的對吧?”
呂途見她兩眼通紅,歎道:“死不了,不過至少要養十天半個月。”
李萍一聽便安下心來,抹著眼淚道:“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