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處地處隱蔽的地方矗立著幾頂帳篷,而在不遠處就是被夷為平地的古董羹店。
“公子,床已經鋪好了。”
陳平安看著麵前柔軟的床鋪直接躺了上去,雖然不如家裡的,但身在江湖就不能講究太多。
“青鳥鋪的床真軟。”
婠婠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鋪床都還要彆人來,臉都不要了。”
陳平安露齒一笑:“你咬我呀。”
這話把婠婠氣得不行,但打又打不過,隻能氣的背過身去不理他。
相比這一邊三個人擠一個帳篷,另一邊則是擠了五個人。
“擠死額咧。”
陳平安帶來的帳篷隻有兩個,而且都還是那種隻能容納下四個人的,正常情況下五個人待在裡麵都還好,但是總有將一些東西視的比生命重要,就好比阿姐。
降臣手裡拿著話本,瞥了一眼旁邊這個比阿姐還大的包說道:“將你這個包放到外麵不就不擠了。”
“那怎麼行。”阿姐一把抱住大包說道:“這些可都是額滴身家性命。”
降臣也懶得再理她,轉而去騷擾梁重和瑤琴了。
“能和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嗎,就比如怎麼認識的,怎麼相愛的,我可喜歡聽這種了,對了,你愛她嗎?你呢,你愛他嗎?”
降臣再度化身好奇姐,就差要把梁重和瑤琴的族譜都給問出來才肯罷休。
本來梁重和瑤琴擠在一起就尷尬臉紅,再被好奇姐這麼一問,那更是快沒臉見人了。
就這樣在降臣十萬個為什麼的詢問下,眾人慢慢進入了夢鄉。
大半夜陳平安睡的正香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有一雙小手摸到了自己身上。
“青…唔…”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小手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一張嬌媚勾人的臉蛋就出現在眼前。
“彆說話,小心被青鳥聽見了。”
看著婠婠這張做壞事心虛的臉,陳平安小聲問道:“你想乾嘛?”
婠婠臉頰上露出一絲似壞似嫵媚的笑容:“想。”
陳平安:???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他還是一個純情小少男。
“我告訴你哦,雖然這不是在家,但也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婠婠頓時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你的手都放到我腰和腿上來,我還真就相信了。
“少廢話!”
就這樣,在這天為被地為床的野外,陳平安被婠婠給辦了。
他也是經常都被辦,對此早就習慣了。
“什麼聲音?”
降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結果很快所有聲音都消失,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陳平安用內力封住了他的帳篷,但卻苦了青鳥,她隻能假裝睡覺,催眠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發現。
隻不過就在一側怎麼可能會明哲保身,最終也還算被迫加入了熱烈濃厚的學習氛圍當中去。
這一晚真的很漫長,陳平安置身在學習的海洋中無比快樂。
……
日上三竿。
“睡醒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