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二胡,也不再推脫。
我的二胡水平,在b城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坐下後,看了一眼鼓手,心領神會,直接開拉。
對於梁祝選段《樓台會》,我太熟悉了。
以前在劇團時,不知道拉過多少回。
我眼前放著譜子,也純粹是個擺設而已,譜曲早爛熟於心。
我拉的時候,音心結合,渾然天成,情感飽滿豐富,麵部表情到位,很耐看。
結束時,張楓瘋狂鼓掌,“老楊,你拉的太牛了,小百花的主胡手也不及你吧。”
我笑著說,“謬讚了,人家是體製內的專業選手,根本比不了。”
張楓靠近一步,有些討好的說,“老楊,你空了給我指點一二啊。收下我當徒弟也行嘛。”
我起身,把二胡還給他,挑眉說,“空了互相切磋,搞什麼師傅徒弟呀,沒必要。”
張楓哈哈一笑,“老楊,能不能再拉一個?”
我擺手說,“你要多拉,多學,光看我拉,有什麼效果?”
朱亞芬摸了摸嘴,“老楊,《化蝶》你來拉一個,讓張楓觀摩一遍,行不行?我們的梁祝,中秋節要上台表演呢。”
“我本來希望你來參加,可擔心你沒空,也不願意。”
我嘴角微微上揚,“小芬,還是你了解我,確實脫不開身,家裡事情多。”
朱亞芬拍一下我肩膀,“再拉一遍,讓你的張楓徒弟早點出山。”
我有些忍俊不禁,“彆說徒弟,多難為情,咱們開始吧。”
“張楓,你來我旁邊,看牢些。”
張楓激動的連連點頭。
表演結束後,反響強烈。
我抽空,把朱亞芬拉旁邊,小聲問,“顧彪的事情,聽說了嗎?”
朱亞芬倒是心直口快,壓低聲音說,“早聽說了,已經被抓,肯定要判刑,有人說至少要十年,甚至會無期徒刑。”
我點點頭,“哦,還真是活該。畢竟是輪。”
朱亞芬立馬裝了一個“噓”的動作,“老楊,可不要多管閒事,顧家惹不起,也不要背後去議論,免得引火燒身。”
我當作不解的問,“顧家為什麼如此囂張?”
朱亞芬歎氣,“老楊,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顧熊,你空了去搜索一下,就全明白了。”
我隻好“嗯”了一聲,告辭離開。
朱亞芬追著我說,“老楊,你每次那麼急回去,家裡藏著美嬌娘嗎?”
“我請你吃夜宵啊,去不去嘛?”
我一口回絕,“謝謝,真不用,有點累,想早點休息去了。”
朱亞芬很失落,“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下次抽時間,一起吃頓飯啊。”
我點頭,“好嘛。”
我坐上車,發了一會呆。
我摸出手機,給洪麗丟了一個微信過去,{乾嘛呢?上課?}
洪麗倒是秒回,{沒上,剛剛買了套s服,在試穿。}
我有點好奇,問道,{怎麼樣的,能不能拍照給我看看?}
{當然可以。}
不時,穿著綠色露背裙子的側麵照,飛了過來。
我隻看了一眼,立馬淩亂了。
小蘿莉,太悶騷。
裙子整個背,裸露,雪白一片。
白鴿凸顯,大圓基座一目了然。
哪個老乾部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我舔了舔唇角,{出來玩嗎?}
{想乾嘛?}
我翻出祥雲耳環,拍了一張照片過去,{我的照片,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