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尖叫聲，劃破長空。
我一個激靈，醒了。
我轉頭一看，蔣清妍正用被子裹著身子，傻愣愣站在床上。
頭頂的燈，白晃晃，把她的臉襯托的更加白皙透亮。
我很淡然的說，“小妍妍，乾嘛？做噩夢了嗎？”
蔣清妍一臉驚慌，“老楊，昨天晚上……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站起來，很平靜的說，“什麼這樣那樣？你吐了一身，我幫忙給你脫了衣服，僅此而已，舍也沒乾。”
“小妍妍，耍流氓和犯法的事，我可不乾。”
我走過去，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你看，都吐成什麼樣了，唉，你的酒量，確實不行。”
“以後和男人約會，不準喝酒。你幸虧碰見我這樣的正人君子，要是遇見壞人，你早被弓雖女乾了。”
蔣清妍半信半疑，直愣愣看著我，臉紅到了脖子梗。
她許久才說，“老楊，你真的隻是幫忙脫衣服？可為什麼要脫的一絲不掛，你有沒有偷看？”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內褲都吐臟了，貼身子穿著，對身體不好。”
“我向你保證，脫的時候，絕對閉著眼睛，你放心好了。”
蔣清妍眼眸含羞，氣呼呼的說，“鬼才信你。”
我哈哈一笑，“愛信不信。”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三點半。
我打了個哈欠，“睡吧，彆大驚小怪。你要是一個人害怕，我可以犧牲一下，抱著你睡，真心話。”
蔣清妍不知所措的轉了一圈，“老楊，你彆逗了，我現在想上廁所，怎麼辦？”
我用手指了一下廁所位置，“難不成還要我抱你進去？”
蔣清妍跺腳，“老楊，我沒衣服穿，快點，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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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許多酒，正常。
我走進浴室，拿出一件浴袍，丟過去，“穿這個吧，彆大呼小叫，隔壁房間都在睡覺呢。”
蔣清妍嬌羞的看了我一眼，“老楊，你回避一下啊。”
我反應過來，嘿嘿一笑。
我轉身，跨步去了陽台。
城市的霓虹燈，閃爍，璀璨奪目，很耀眼。
我來到b城後，還是第一次俯瞰夜景，有點小驚喜。
好美。
我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定居。
不久的將來，還會開枝散葉。
想來，很幸運。
“老楊，進來吧。”
蔣清妍喊了一聲，躲進被窩裡，“老楊，好了嗎？我要關燈了。”
我躺倒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小妍妍，關燈，繼續睡覺嘍。”
“噠……”
屋裡瞬間一片漆黑。
我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星空，閉上眼睛，強行入睡。
當優美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時，我正睡的香甜。
我迷糊中，拿起手機，按了接聽，“喂？”
“老楊，你在哪裡？該上班了。”
顧芊芊的大嗓門，有點刺耳。
我含糊不明，“退休多年，上啥班？”
顧芊芊提高聲調，“老楊，你不會忘記了吧？今天周六，你已經賣給我了，想起來沒有？”
我揉了揉眼睛，呼出一口氣，“幾點了？怎麼一大早就賣給你了？”
顧芊芊沒好氣地說，“現在八點半了，國家單位都已經上班，你一個賣身奴，怎麼還不就位？”
“趕緊來燒早餐，一點兒也不上心，真過分啊。”
她把“啊”字抬高了好幾個分唄，弄的我耳膜穿孔，瞬間沒了睡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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