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治喪委員會,梁棟他們就沒了什麼事兒,不過他們還是堅持守靈到了天亮。
第二天,新聞上發布了訃告。
然後,在大會堂舉行了遺體告彆儀式。
在梁棟等人的努力下,秦老爺子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待遇。
梁棟剛回到何府,何宗廷就把他叫了過去。
梁棟把那晚發生的,事無遺漏,全部告訴了何宗廷。
何宗廷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分析道:“二號那晚肯定是看到你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你一個副處級小乾部,還進入不了他的視野,他也不會為難你這麼一個小家夥兒。但你也要知道,二號是因為你,才會被逼出現在秦家,要說他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二號出手對付秦家的?”梁棟問。
何宗廷揮揮手道:“不至於,二號的格局不至於這麼小,出手對付秦家的另有其人。”
何宗廷賣了個關子,問:“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對付秦家嗎?”
梁棟搖搖頭,他一個遠在淮州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內幕?
“秦家雖然式微,但手裡卻掌管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秦氏集團’在全國那都是掛的上號的大集團。自從秦老爺子退休後,秦家在政壇幾無建樹,秦明璽也隻是做到了副部級的大使,又遠在國外,根本顧及不到秦家在國內的產業。秦明璽的哥哥秦明健,名義上是‘秦氏集團’的掌舵人,其實就是個混吃混喝的公子哥,集團裡的事他基本不過問,大小事務都由一個女人打理。這個女人叫鞠華,是秦煜的母親。有沒有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
說到這裡,何宗廷問了一句。
“鞠華?跟何葉的媽媽什麼關係?”
“一個叫鞠華,一個叫鞠英,她們是親姐妹。”何宗廷解釋道,“這個鞠華跟她姐姐鞠英一樣,天生就是一塊經商的料,把偌大一個‘秦氏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秦氏集團’也是在她手裡才得以迅猛發展的。”
說到這裡,何宗廷又歎了一口氣道:“相比之下,你現在的嶽母莊蓉,比起鞠英來,經商頭腦不知差了多少。哎,老頭子我也是悔當初,不該拆散你嶽父與鞠英她們倆啊,否則的話,我也不用在苦心孤詣地再創辦一個‘普安’了。”
老一輩的恩怨,梁棟不好評價,就隻能老老實實地聽著。
“我也曾去找過鞠英,她雖然答應讓何葉回國,自己卻堅決不回來。看來,他不單單是恨我,更恨的還應該是你嶽父啊。”何宗廷懊悔道。
“所以,當何葉後來再逃婚的時候,我就接受了以前的教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再逼迫她嫁給魏東城。本來,我以為魏東城夠優秀了,以為這是一樁天賜良緣,現在看來,卻也是我一廂情願罷了。也幸虧何葉這丫頭有主見,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性質十分剛烈,她要是拿定主意的事,誰說都沒用。看到你們小兩口兒女雙全,夫妻恩愛,我才知道自己已經老了,思想已經跟不上潮流了。”何宗廷又感慨道。
“我也沒問過何葉,難道她媽媽不知道她已經當姥姥了嗎?按道理說,無論如何,她也應該回來看看孩子的呀。”梁棟問。
何宗廷笑了笑,道:“這個,你們小兩口自己交流,我一個老頭子又怎會知道其內裡?”
梁棟把燕京攪成了一鍋粥,燕京圈子裡人人都知道了梁棟這個名字,但這樣的事,也僅限於在圈子裡流傳,老百姓也隻是從電視裡知道,又死了一個大人物。
秦星瀚不是國家主要領導人,所以也就沒有幾個老百姓會刨根問底。
梁棟回到淮州,淮州這邊好像根本就沒人關心燕京發生了什麼。
是啊,那麼遙遠的事,跟咱們淮州的老百姓又有多少關係呢?
世道艱難,生活不易,老百姓能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好就算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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