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促狹地盯著何蕤,氣得小丫頭滿臉通紅。
就在這時,本就虛掩著的門,被人敲了兩下,病房裡的倆人不約而同的朝外麵望去。
楊絮落落大方地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他父親嶽藉。
梁棟見是楊絮,連忙起身下了病床,問:“楊委員,你怎麼來這兒了?”
楊絮笑道:“怎麼,不歡迎?”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梁棟連忙道。
楊絮看著旁邊的何蕤,又問道:“這位是不是嫂子?”
梁棟解釋道:“不是,不是,她是我老婆的妹妹,叫何蕤。”
楊絮鬨了個大臉紅,抱歉地對何蕤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嫂子呢,你們倆長得也太像了。”
自從楊絮走進這個房間,何蕤就一直對她抱有敵意。
梁棟雖然隻是她姐夫,但她覺得自己也有為姐姐扞衛領地的義務。
尤其是眼前這個姑娘,長得還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我姐夫的同事?”何蕤麵無表情地問。
“我叫楊絮,梁主任在何衝鄉主持政府工作的時候,我就是那裡的宣傳委員。”楊絮微笑著解釋道。
“你結婚了沒有?”何蕤直白地問道。
這個問題實在有些突兀,頗讓楊絮有些下不來台,不過她還是微笑著回答說:“還沒有呢。”
何蕤還要開口,卻被梁棟打斷:“何蕤,你把飯放這兒,自己先回家。”
何蕤看看梁棟,又看看楊絮,一跺腳,氣衝衝地跑了出去。
梁棟指著何蕤的背影,尷尬地對楊絮說:“被嶽父嶽母慣壞了。”
楊絮掩飾地笑了笑,然後指著身後的嶽藉,介紹道:“我父親,嶽藉,嶺西省常務副省長。”
梁棟嚇一跳,連忙上前兩步,握住嶽藉的手,恭敬道:“原來是嶽省長,怠慢了,實在是怠慢了。”
嶽藉笑道:“無妨,無妨,應該是我唐突了才是。我跟楊絮來燕京,正好楊絮聽人說你在燕京住院。她這丫頭,一直都念著你的好,說你以前在何衝的時候,對她多有幫助,這正好趕上你住院,就來看看你。我呢,在燕京辦完了事,閒著也是閒著,就跟著過來了。”
大家都知道這是說辭,卻也沒人追究其真偽,說者才不會管聽者信不信,反正大家都需要走這麼一個過場。
楊絮見倆人接上了話,就推辭說要去衛生間,轉身走了出去。
出去後,還不忘順手把病房的門給帶上。
嶽藉見女兒走後,再次握住梁棟的手,說:“小梁,這一次真的是讓你受委屈了!”
“委屈說不上,差點兒被餓死倒是真的。”梁棟實話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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