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梁棟參加完招待燕京領導的晚宴,要不是被雷正軍直接帶走,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找他呢,其中就包括侯天堯和賀國武。
侯天堯就不必說了,有侯家和蘇家的關係擺在那裡,他想要請梁棟,幾乎不必找什麼理由。
而賀國武也想請梁棟幫忙,原因很簡單,是謝學義在背後給他支的招兒。
謝學義不明不白地輸給雷正軍後,很快就通過他哥哥謝學舟,打聽到了其中原委。
當他得知是梁棟和許鐸壞了自己好事之後,就在跟謝學舟的電話裡痛罵道:
“瑪德,梁棟這個小雜碎,從我到嶺西第一天,就開始壞我好事,後來更是把我那可憐的大侄女也給搭了進去!這個天殺的,我是把他家老祖墳了,還是給他戴綠帽子了?為什麼一直都盯著我不放?大哥,我今天在這裡發誓,不把這小子解決了,我謝學義誓不為人!”
誰知謝學舟卻在電話裡警告道:
“學義,我勸你冷靜!千萬冷靜,不要胡來!你現在是專職副書記,離省長,甚至省委書記,都是一步之遙,在這個時候跟梁棟置氣,不值當,真不值當!”
謝學義情緒激動地叫嚷道:
“大哥,咱們老謝家就算大不如前了,也不至於害怕他一個毛都沒紮齊的毛頭小子吧?都被他騎在脖子上拉屎了,你還要讓我忍?你能忍,我忍不了!想想我那可憐的大侄女,把命都搭進去了,對此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憤怒?”
謝學舟的聲音顯得十分冷靜:
“秋童的事,跟梁棟沒有多少關係,都是韓家父子作的惡。而且,據我了解,真正收拾韓家父子的人,其實就是梁棟!”
謝學義兀自倔強道:
“可我還是忍不了!”
謝學舟道:
“忍不了也得忍!如果你想有更長遠的打算,我的建議是,你想辦法離開嶺西,到彆的省發展,避其鋒芒……”
謝學義瞪大了眼睛:
“大哥,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讓我避其鋒芒?”
謝學舟淡淡道:
“我無意間還打聽到了一個消息,你知道你們嶺西的常務副省長一職為什麼會空著嗎?”
謝學義也一直在為此事困惑,就連忙問道:
“為什麼?”
謝學舟笑道:
“是劉老的意思!”
謝學義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劉老?他老人家怎麼會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