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家私房菜館後,趙濤和周鵬並沒有跟隨梁棟一同進入其中。
梁棟與牛家姐妹並肩而行,走進了這家私房菜館,並向服務員要求要一間雅致清幽的包間。
待三人在包間內安然落座之後,一名服務員送來了一壺茶,卻被牛歡歡給支走了。
接著,她優雅地站起身來,親自動手搞起了服務。
當她端著一杯茶遞給梁棟後,也緩緩坐下身子,輕聲說道:
“梁省長,今日冒昧將您請來此地,實際上是姐夫的意思。”
說罷,她靜靜地凝視著梁棟,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什麼變化。
然而,令牛歡歡始料未及的是,梁棟竟然毫不掩飾自己心中所想,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
“賀省長是不是想讓你們姐妹倆勸我放過呂文彬?”
聽聞此言,牛歡歡驚訝地望向梁棟,稍稍遲疑後,反問道:
“不知梁省長對此是什麼個態度?”
麵對牛歡歡的詢問,梁棟隻是眯起雙眼,盯著麵前這對嬌豔如花的雙胞胎姐妹,卻始終沒有要回應對方的跡象。
見此情形,牛歡歡似是突然領悟到了些什麼,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試探性地又問了一句:
“難道說……梁省長是想要先了解一下姐夫為此事給您開出的條件?”
可是,牛歡歡都這麼說了,梁棟依舊保持著那副模樣,依舊一言不發。
隻見那牛歡歡嘴角微微上揚,將其右手輕輕地搭在了姐姐那圓潤的肩膀之上,緊接著,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勾住姐姐的衣領,稍稍用力一拽,姐姐牛笑笑瞬間露出了一截羊脂白玉般的香肩。
與此同時,牛歡歡還用左手輕輕地將自己的領口也向下拉了拉,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梁棟眼前。
牛笑笑臉頰緋紅,卻又坦然接受這個現實,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反觀牛歡歡,好像對這樣的勾引動作,早已習以為常,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梁棟,吃吃地嬌笑起來:
“怎麼樣?俺們姐妹倆就是賀國武開出的條件!”
梁棟笑道:
“賀省長可真是不惜血本啊,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萬一事情發展不能如他所願,豈不是應了那句古話‘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個小雅間裡,那張原本就不算大的桌子周圍,僅僅坐著三個人,依然還是給人一種頗為鬆散的感覺。
牛歡歡站起身來,同時拉起身旁的牛笑笑,走到梁棟身旁。
她先是將牛笑笑按在了梁棟左側的座位上,隨後自己則坐在了梁棟的右邊。
緊接著,她又毫不顧忌地伸出手去挪動了一下椅子,使得自己與梁棟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整個身子幾乎都快要貼在梁棟身上了,在梁棟耳邊輕語道:
“梁省長,您還記得之前我對您說過些什麼嗎?當時我可是說得明明白白,隻要您願意出手相助,幫助我們姐妹二人解決問題,那麼,我們姐妹就能讓您體驗到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遇到的快樂!”
牛歡歡的語調極儘嫵媚之能事,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勾人的魔力,讓人不禁心旌蕩漾。
牛歡歡不相信,麵對這樣的誘惑,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能把持得住。
然而,梁棟卻沒有什麼動作,隻是淡淡說道:
“牛醫生,有什麼話,你不妨明說。我告訴你,如果要是因為賀國武的緣故,我今天根本就不不會來見你們倆的……”
牛笑笑知道自己妹妹那死纏爛打的秉性,就接過梁棟的話,對妹妹道:
“歡歡,梁省長跟彆的男人不一樣,你就不要在他身上費力氣了。”
牛歡歡聽到姐姐牛笑笑的勸阻後,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和惱怒之色,她瞪大了眼睛,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你覺得梁省長真就和其它臭男人不一樣嗎?哼,我可不信!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偷腥的貓,更何況梁省長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才不信他麵對咱們姐妹倆,還能夠做到完全無動於衷呢!”
牛歡歡說到這裡,還特意把椅子往後挪了挪,側過身子,往梁棟下麵看了一眼,然後有些鄙夷地說:
“姐,某些人的表現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就在這時,梁棟突然伸出手來,輕輕地推開了幾乎已經貼在他身上的牛歡歡,略帶尷尬地反駁道:
“牛醫生,不得不承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確實存在一定的合理性。作為男性,不可否認都會有生理衝動這種本能反應。但是,也請你記住一點——人之所以區彆於其他動物,以及我們所處的這個社會之所以能夠保持基本的倫理道德秩序,正是因為每一個人在被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所驅使的同時,內心深處還隱藏著另外一種更為強大且至關重要的力量,那便是自製力!”
牛笑笑也跟著道:
“歡歡,你就不要搗亂了,現在是咱們求著梁省長……”
說到這裡,牛笑笑轉而注視著梁棟,接著道:
“梁省長,其實就算賀國武不派我們倆過來,我也想跟我妹妹一起來找你一趟的。說句實話,當我了解了你的過去之後,就知道你跟那些人不一樣……我是賀國武的老婆,他竟然讓我來陪你,你覺得這樣的人還配是人嗎?我跟了賀國武快十年了,這些年裡,像今天這種情況,不止發生過一次。那些平日裡在電視上道貌岸然的人,到了床上,一個個連畜生都不如!”
牛歡歡搶過姐姐的話道:
“就是就是,梁省長你不知道,那些老家夥,明明都不中用了,卻偏偏非要證明自己還沒老,就服用藥物,整宿整宿的折騰我們姐妹倆!還有一些老變態更加可恨,明明都沒有了那方麵的功能了,卻非要用其他手段折磨我們……有一個燕京的老家夥,他自己不玩,卻要讓他的司機玩,他就點著煙,坐在一旁看……”
牛笑笑抬手打斷了妹妹的話,然後接著道:
“梁省長,肉體上的折磨,我還勉強能夠忍受,但我忍受不了精神上的屈辱!在賀國武眼中,我們姐妹倆除了是他豢養的寵物,供他玩弄之外,還要隨時被他送給彆人,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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