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省長,去我辦公室。”
梁棟看了看許鐸,又看了看簡書垣,感覺這倆人之間的關係好像透露著一種詭異。
不過現在不是他八卦這些的時候,便跟著許鐸,來到了對麵辦公室。
許鐸領著梁棟來到會客區,還親自給他泡了一杯綠茶,然後指著對麵,問梁棟:
“小簡剛才是不是給你甩臉色了?”
梁棟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
“沒什麼的,年輕人嘛,脾氣大點兒也正常!不過我就納悶兒了,我跟他又沒有什麼交集,又怎麼可能招惹到他呢?”
許鐸歎了口氣,道:
“不瞞你說,這個秘書是錢家幫我選的。前段時間,我這裡鬨了一些笑話,你應該也有所耳聞,我老嶽父不分青紅皂白,把我罵了一頓後,就給我派來了這麼一個玩意兒。表麵上是我的秘書,其實就是他們錢家派過來監視我的!”
梁棟心裡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竭力忍住之後,又開口道:
“他來監視你,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他每次見到我就跟見到生死仇敵一樣?”
許鐸想了想,回答道:
“我覺得吧,應該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你比他大不了幾歲,卻已經貴為省委常委了,他這是在嫉妒你;另一個是你曾在省委家屬院跟我老婆發生過衝突,這小子是錢家的親戚,一直都把自己當成錢家人了。”
梁棟點了點頭,對許鐸的回答表示認可,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
“您一個堂堂省委書記,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秘書都做不了主?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省委書記,您才是秘書呢!”
許鐸有些苦惱地說: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梁棟道:
“我覺得不至於,您現在是省委書記,根本沒必要再忌憚錢家了。”
許鐸默不作聲地看向梁棟,看了好一會兒,才指了指他,然後笑著道:
“梁省長,你是不是想探我的口風?想從我這裡打探我那大舅子的消息?”
梁棟同樣笑道:
“許書記,您今天能向我透露這些秘密,應該也是另有所圖吧?”
許鐸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之後,才對梁棟道:
“跟聰明人打交道,又省心又費心。省心的是,大家都是一點即通,交流起來不會有太多的障礙。費心的是,一不小心就極有可能著了對方的道。梁省長,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就不再廢話了,我借你們南崗那個副市長跳樓,把你請到我辦公室來,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梁棟見許鐸說到關鍵處突然停了,就對他道:
“許書記有話儘管直說!”
許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道:
“梁省長,自從你回到嶺西,咱們之間就一直保持著水火不容之勢。但是,我覺得咱們兩個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你心裡也清楚,我背後是錢家,我也知道,你背後是蘇家,我們兩個不過是他們兩個家族的代言人罷了。錢家和蘇家要在嶺西一較高下,其實跟你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們兩個又何必為了他們而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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