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蕤道:
“她是我媽!親的!我怎麼可能不管她呢?”
梁棟毫不客氣地說:
“你爸爸也是親的,你怎麼就不為你爸爸考慮考慮?那些錢都是二房的,就算你爸爸現在無法自理,那些錢中的絕大部分,也應該由你這個親生閨女來繼承,而不是讓你媽帶回娘家!”
何蕤心裡雖然早就接受了梁棟的好意,但嘴上還是沒辦法服軟,就繼續嘴硬道:
“這是我們家的家事,用不著你來操心!”
梁棟道:
“既然你還喊我一聲姐夫,那你的事我就不能不管!”
何蕤突然道:
“那好,既然你想管我,那就把我調到你們嶺西來!我不想繼續待在燕京了!”
梁棟有些詫異地看向何蕤:
“你在z紀委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調走?你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調你們那裡去嗎?”
何蕤回答道:
“我在那邊過得很不快樂,這個理由夠不夠?”
梁棟問道:
“是不是你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蕤很敏感地看向梁棟,反問了一句:
“是不是夢夢那丫頭跟你說些什麼了?”
梁棟沒有隱瞞,直接把莊夢夢給‘出賣’了:
“莊夢夢跟我說,你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鬨離婚?”
一提起這個,何蕤的眼淚瞬間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但卻依舊很嘴硬地懟了梁棟一句:
“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
梁棟沒在意何蕤的態度,繼續問道:
“宮麒雋真的在外麵有女人了?”
何蕤沒有正麵回答梁棟的問題,而是惡狠狠地看了梁棟一眼: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統統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梁棟見何蕤不願意多說,就本著勸和不勸離的宗旨,勸說道:
“組建一個家庭不容易,而且你跟小宮都有倆個孩子了。他應該也是一時糊塗,隻要他能迷途知返,這樣的事情,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時候,就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何蕤揉了揉眼睛,看向梁棟,冷冷地問:
“你這是在勸我不要離婚?是不是他爸爸找你了?”
梁棟知道何蕤說的是宮世烈,就連忙否認道:
“這你就有點冤枉人了,宮書記可從來沒有找過我!家醜不可外揚,這樣的事,他又怎麼可能跟我講?”
何蕤知道梁棟說的不無道理,就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道:
“宮麒雋就是個媽寶男,天生就不是當官的料,家裡就把他安排到了一架研究所。可那家研究所是涉密單位,工作枯燥乏味不說,人身自由也受到一定限製,他受不了那份罪,就求著家裡,把他弄到了一所大學教書。在我懷著老二的時候,他就跟一個他帶的女研究生搞到了一起……”
何蕤頓了頓,繼續道:
“如果他要隻是一時糊塗,純粹為了排解生理上的需要,我忍忍也就過去了。可你知道他媽媽做得有多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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