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板著臉,王離無奈拱手:“好吧,上將軍.....”
“說吧!你有什麼計劃,老子就不信你跟那小子什麼都沒學到!”
“公子在我出征前,是送了我兩樣東西.....”
“東西呢?”王賁來了興趣,挑眉道:“拿來看看?”
“先說好啊!這東西是公子給我的!”
“切!誰稀罕!”
得到王賁的首肯後,王離命人將東西帶了進來。
隻見那兩樣東西,分彆是一柄明晃長刀,一個鐵皮罐子。
“這是什麼?”
王賁好奇的追問。
王離拿出趙昆嵩的錦囊,看了看,解釋道:“那柄長刀是斬馬刀,那鐵皮罐子叫震天雷,也就是炸彈!”
“斬馬刀?震天雷?”
王賁一頭霧水,望向在座的將領。
有人站起來走向斬馬刀,伸手摸了摸,然後一個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不由感歎出聲:“好鋒利的刀啊!”
“這,這刀怎麼比我秦劍還鋒利?”又有一位被割到手的將領驚呼道。‘
秦劍在這個時代堪稱巔峰之作。
但在百煉鋼的麵前,還是要遜色一些,不過,終究是冷兵器,遲早也會被淘汰,所以算不得厲害。
眼見眾人爭相撫摸斬馬刀,在座的馬興又忍不住開口道:“這刀名為斬馬刀,莫非是用來對付騎兵的?”
王離看了眼王賁,點頭道:“武安侯說得不錯,這斬馬刀確實是用來對付騎兵的!有了他,能將步兵變為騎兵的克星!”
“我們秦國的長戈陣,主要是用來防禦騎兵的,但有了斬馬刀,就可以配合戰陣,主動攻擊!”
聽到這話,內史騰眼睛一亮,但不屑一顧的道:“不過爾爾。”
嘿!
王離心說我招你惹你了?
一兩句說說也就算了,這三番兩次挑釁,真當小爺脾氣好?
“怎麼?內史覺得這斬馬刀不能對付騎兵?若是我辦到了怎麼辦?”王離扭頭看向內史騰。
“辦到?那你先說說辦不到該怎麼辦?”
內史騰說完,看了眼王賁,心說是你兒子問我的,到時候彆翻臉不認人。
但王賁根本沒理他,因為比起斬馬刀,他更在意那個鐵皮罐子。
曾經趙昆就利用所謂的炸藥,炸塌了頻陽多處房屋,並且成功救走薑潮。
可王離卻被內史騰激怒了。
“若是辦不到,軍令狀在此,我王離提頭來見!”
“你的頭才值幾個錢?”內史騰不屑一顧的道:“能值幾萬人命否?”
話到這裡,氣氛陷入了僵持,
畢竟王離輩份擺在哪,就算有自己老爹撐腰,也人微言輕。
但不要忘了,有老爹在,總比沒有老爹強。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王賁緩緩站起來,淡淡的朝王離問:“你需要什麼?”
“啊?”
王離眼睛一瞪,有些詫異,與他同時瞪眼的,還有內史騰。
卻聽王賁不耐煩的再次追問:“快說!你需要什麼?”
“我還需要組建陷陣營,專門操持斬馬刀!”王離連忙答道。
“陷陣營?”
“就跟咱們秦國初建時的鐵鷹劍士一樣。”
聽到這話,王賁皺了皺眉,他當然知道鐵鷹劍士的事。
這鐵鷹劍士,跟始皇帝的鐵鷹衛如出一轍,一個是服務戰場,一個是服務始皇帝。
換句話來說,鐵鷹劍士就是古代的特種部隊。
但又與趙昆的特彆行動小組不同,因為鐵鷹劍士執行的任務,都是九死一生。
而陷陣營在東漢末年,也是一種特殊軍隊。
他們各個裝備精良,勇猛無比,全軍七百餘人,可以殺得七千人膽寒。
明白了王離的意圖,王賁想了想,然後朗聲道:“王彥何在?”
“末將在!”
還在觀察斬馬刀的王彥,立刻出列,朝王賁拱手道。
“本將命你率三千輕騎為王離殿後,一切調度,皆聽命於他!”
“諾!”
王彥應諾一聲,王離又朗聲道:“內史騰何在?”
“末將在!”
聽到王賁叫自己,內史騰立刻站了起來。
王賁掃了他一眼,當即下令道:“本將命你調撥兩千甲士交由王離指揮,不得有誤!”
“這.....”
“嗯?”
“末將遵命!”
內史騰看了眼王賁,又看了眼王離,最終無奈拱手。
王離雖然不值一提,但王賁的威懾,還是挺唬人的,畢竟這軍中大部分是王賁的嫡係,自己跟他唱反調,沒好果子吃。
想到這,內史騰暗歎了口氣,悶悶的坐了下來。
馬興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王賁也沒再搭理他們,轉而朝王離道:“老子這次就陪你瘋一把,你可彆給老子丟臉!”
“爹,你就放心吧.....”
王離微微一笑,忽又想起什麼似的,朝內史騰挑眉道:“內史方才不是跟離打賭嗎?若是離成功了,你當如何?”
聽到這話,內史騰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扭頭看著王離,胸膛起伏不定,忽然冷不丁的問:“聽說你娶了藍中尉的女兒?”
“啊?”
王離不明白為什麼打賭聊起了他的親事,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認真的搖了搖頭:“隻是訂了親,還沒娶!”
內史騰打量了一眼王賁,然後露出詭異的笑容;“介不介意多幾個?”
“多幾個?”
“我家的四個丫頭都到了成婚的年紀,卻尚未婚配,如果我輸了,就將她們嫁給你!”
此話一出,王離直接傻了。
這他娘的什麼情況?
打著賭呢!
怎麼一言不合就嫁女兒?
就在王賁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一旁的馬興又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看他那樣,他的女兒,倒給錢你都吃虧!”
說著,又擠眉弄眼的道:“你再想想我兒子馬梁,是不是很俊?”
話音剛落,王離頓時臉色蒼白,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滿臉驚愕的看著馬興,心說這家夥該不會想撮合自己跟馬梁吧?
公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