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除了毒以外,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
說完這話,就拉著薑潮去了趙昆營帳。
........
與此同時,南越郡城的地下宮殿內。
那個青銅巨像再次緩緩打開,在它麵前,東皇太一靜靜站立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青銅巨像。
很快,王綰就從青銅巨像內走了出來,道:“何事喚醒本座?”
“王雪已經找到了趙昆,並在古商人墓室與他會麵了。”東皇太一不疾不徐的說道。
“哦?”王綰挑眉;“可探查出什麼了?”
“趙昆說他不知道時間旅行的秘密,也不知道那位存在。”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類,不知道很正常。”
“普通人類?”東皇太一搖頭:“他可不是普通人類,在他身上,有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什麼東西?”
“類似於異次元空間。”
“這種科技,主人的星係可沒有,隻有那位存在的星係才有!”王綰道。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東皇太一道。
王綰想了想,道:“這麼多地球人死亡,那位存在還不出來,這不符合數萬年來的規律,是出了什麼變故嗎?”
“那位存在每次出現,時代都會發生巨變,這場戰爭本不該存在,卻沒有引出他,確實有些蹊蹺!”
“他不出來,主人也不會蘇醒,所以,我們還得製造更多的改變!”
“如何改變?”東皇太一問。
王綰忽地笑了:“我隻負責喚醒主人,你才是那個幫主人辦事的,莫非又忘了?”
“王雪都解決不了黃石公,我如何能解決?”
“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說完,他又補充道:“還有,我得提醒你,明日就是血月,若主人再不醒來,就得等上百年,百年痛楚,你想繼續感受嗎?”
“你少拿這事威脅我!”
“這是威脅嗎?這是陳述事實!”
東皇太一:“.......”
王綰;“我得帶主人去帝陵了,你好自為之吧!”
此話一出,他便再次走向青銅巨像。
突然。
噗嗤一聲。
一道光柱從胸口直穿而出,發出滋滋地響聲。
“你....”
王綰瞪大眼睛,滿是愕然,旋即艱難的轉過頭,看著東皇太一。
隻見她抬手摘下麵具,露出半邊鱗片的猙獰麵孔,森然道:“我說過,這次若是不成功,我也不想活了。”
“主....主人....不會饒過....過你的.....”
王綰艱難的說著,鮮血從喉嚨裡咕嚕嚕的往外冒,使得他異常艱難。
東皇太一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向青銅巨像:“你的秘密,我早在三十年前就知道了,若不說帝陵,我還會讓你多活一段時間,既然你說了帝陵,那我已經明白了。”
“嗬嗬....沒有我.....你喚醒不了主人的.....”
“是嗎?”
東皇太一冷冷一笑,旋即又操縱光柱,捅穿了王綰的頭顱。
王綰雙目圓睜,‘噗’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化作飛灰,散落在大殿之內。
這時,東皇太一抬頭望向那青銅巨像,沉沉的喊了一句:“主人!”
沒過多久,青銅巨像的眼睛緩緩睜開,露出攝人心魄的幽光,澹澹看了眼東皇太一,然後卡卡張開嘴,機械似的道:“進來.....”
“是!”
東皇太一恭敬的應了聲,然後扔掉手中的麵具,徑直走向巨像內部,如王綰一樣,躺了進去。
很快,巨像便緩緩合攏,如金剛鑽一般,朝地麵鑽去,片刻消失不見。
.........
另一邊。
鹹陽皇宮。
嬴政看著青銅凋刻的世界地圖,陷入沉思。
在他旁邊,還有一位胡須花白的老者,正靜靜地看著嬴政。
大概過了半刻鐘,嬴政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目光澹澹的看著那位老者,道:“我以為我們不會再相見了。”
“是啊,我也以為會這樣,你本該死去的。”老者笑道。
“那朕是應該叫你尉繚子,還是應該叫你鬼穀子,又或是.....彆的什麼?”
“稱謂隻是一個代號罷了,陛下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嬴政眉頭皺了起來,拂袖道:“說吧,你這次來找朕,所為何事?”
“自然是送陛下去該去的地方!”鬼穀子麵露誠懇的說道。
嬴政眯眼:“什麼意思?”
“我方才已經說了,陛下本應該死去的,人死了,自然要魂歸故土,去往該去的地方!”鬼穀子道。
“哦?這麼說來,你是準備行刺的?”嬴政有些好笑的道。
雖然這鬼穀子曆來神秘,又會偽裝,但嬴政自問武力不弱於他。
卻聽鬼穀子又道:“陛下天命所歸,我那敢行刺,隻是帝陵空空,沒有陛下如何稱之為帝陵!”
“帝陵?”
嬴政皺眉:“你也與那些存在有關?”
“陛下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若朕不走呢?”
嬴政語氣變得沉重起來,手也按在佩劍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卻見鬼穀子氣定神閒的道:“陛下若不走,我也不強求,但公子昆應該會找到帝陵,到時候,陛下的棺槨裡,總要裝一個人,不是陛下,就是公子昆!”
“放肆!”
嬴政怒喝一聲,‘嗆’的拔除配劍,直接朝鬼穀子扔了過去。
鬼穀子不擋不避,就那麼直挺挺的讓劍砍向身體。
可青銅劍如同穿梭虛空,竟然沒有對鬼穀子造成一點傷害。
哐鐺!
佩劍掉落在大殿之上。
嬴政此刻猶如看幻境一般看著鬼穀子,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陛下,您何必明知故問呢?多年前,你不是和宛渠之民對話過嗎?應該知道他們的能力,如今的我,不過是跟他們一樣罷了!”
“可是你.....你不是人嗎?”
“人?誰說我是人了!我隻是一介囚徒罷了!”鬼穀子道。
“囚徒?什麼囚徒?”嬴政更加迷湖了。
“好了陛下,看在多年前你我君臣的份上,就不要磨蹭了,我們走吧!”鬼穀子擺手催促道。
嬴政略微猶豫,旋即看了眼宮外,歎息道:“他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沒告訴他,你們何必找上他?”
“他也有他的秘密,或許,隻有他才能救我們!”鬼穀子麵無表情的道。
嬴政深深看了他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然後朝宮外喊道:“來人,擺架,去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