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速不該卻以自己要急著回去複命為由,謝絕了陳鬆仁和陳柏仁的好意,連夜離開了陳府。
臨行前他還不忘交代說自己這幾日就在城西的一處破廟待命,城中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陳家便立即派人去向他通風報信。
速不該走之後,陳柏仁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問兄長陳鬆仁道:
“沈家那邊,最近沒有什麼異動吧。”
陳鬆仁聞言滿不在乎擺了擺手:
“能有什麼異動,就連那個沈光都病了,一直臥病在床,連門都出不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聽到兄長這麼說,陳柏仁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或許是老天都在幫他們陳家吧,這個沈光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病倒了。
他這一病,他們陳家便不需要再擔心有人會去給隋軍通風報信,從而壞他們的大事了。
……
三天後,涼州都督安興貴以剿匪為由,調集了河西四郡的八千唐軍,浩浩蕩蕩往東而去。
如此一來,河西的各個城池便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留守,防禦上可以說是形同虛設。
一時間,河西四郡的百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都擔心此時西突厥人若是突然打過來,城池如何守得住。
一旦城池失守,河西之地儘歸西突厥人,他們這些無辜百姓又該何去何從?
就在四郡的百姓麵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之時,陳柏仁卻是絲毫沒有心軟和猶豫,當天就派人去給城外的速不該通風報信。
不到半日,一支騎兵就兵臨敦煌城下。
從這些騎兵的相貌和衣甲來看,很明顯是一支來自草原的兵馬。
眼見有異族兵馬打來,敦煌郡太守高興朗頓時驚得六神無主,方寸大亂,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陳柏仁站了出來,表示自己願意率領城中僅剩的幾百兵馬死守敦煌城。
見陳柏仁主動請纓,高興朗就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即將守城之事全權交給了陳柏仁。
當陳柏仁帶著兵馬趕到城西,一眼就看到了速不該也在這支騎兵之中,當即不再有任何遲疑,下令大開城門放這些騎兵進城,美其名曰不想傷及無辜,保全城中百姓。
守城的將士雖然心中驚疑,卻也不敢抗命,隻能乖乖聽命打開了城門。
陳柏仁則一路小跑下了城,想要親自去迎接這些前來助他們陳家重建大陳的西突厥勇士。
隻是不知為何,隨著這些西突厥的騎兵一個個騎著馬從他身旁走過進了城,他心中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兒。
就在他心神不寧之際,耳旁突然傳來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
“陳世叔,我們又見麵了!”
陳柏仁本能一抬頭,就看到了沈光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這一刻,他的一顆心徹底跌落了穀底。
他知道,他的陳家,他的大業,都徹底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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