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既然出手了,就不會留餘地。
就有讓這個黃總旗啞口無言的辦法。
看著一臉驚恐,無法辯駁的黃總旗,劉峰笑笑。
“黃總旗,你可不要覺得是我誣陷你,你看看,這些是你白紙黑字簽字畫押的供狀,難道我誣陷你,這供狀也能誣陷你?”
“有供狀在,難道你還想狡辯?”
“倒是你這個家夥,殺害楊公公的冬季非常的清楚,還敢狡辯?”
“難道這不是你自己的畫押?”
“狡辯有個屁用。”
黃總旗欲哭無淚啊。
怎麼會?
這怎麼可能啊?
自己之前的說的那些話是為了撇清楚和楊公公的關係,明明是在保護楊公公啊。
怎麼到最後成了是自己要殺害楊公公了?
不對啊。
不應該這樣啊。
“好大的膽子,謀殺朝廷命官,仗著自己七星樓的身份肆意妄為。”
“更是意圖強搶民女。”
“簡直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
劉峰繼續怒罵,順手就拔出來自己的天子劍。
“本官有陛下親自賞賜的天子劍,朝堂上下,但凡是不法行為,本官都有斬殺的權力。”
“彆說你一個小小的七星樓總旗,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就算是親王元宿,在本官的天子劍麵前都是一視同仁。”
“本官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些狐假虎威,仗著手中的權力草菅人命的人渣,今日本官就用天子劍斬殺你的狗頭。”
“啊……。”
黃總旗現在是害怕了,非常的害怕。
那是一種來自生命低處最原始的本能恐懼。
六神無主之下,轉頭看著驛站的驛丞,看著宣旨欽差。
“兩位大人,你們說句公道話,兩位大人,是他,是他誣陷我。”
“兩位大人,我真的是無辜的,真的是無辜的。”
要是再平日裡,一個小小的驛站驛丞,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可是現在,他除了搖尾乞憐,在沒有任何辦法。
這位驛站的驛丞雖然管製低微,但是見慣了來來往往的大小官員,早就活成了人精。
這時候看著劉峰拿著的是天子劍,他就差跪下磕頭了,又怎麼會幫助他?
宣旨欽差是皇帝內侍,雖然品階不高,但是即便是平日裡那也看不上黃總旗這種人。
更何況現在麵對的是手握天子劍的劉峰。
劉峰是什麼人,那是皇帝欽點的縣令,彆看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是含金量確實堪比朝廷一品大員。
人家連皇帝都敢捅一刀。
這時候殺了他那就白殺了,沒有任何影響。
這二人齊刷刷的沉默,甚至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就擔心自己抬頭被劉峰問一句,你們抬頭乾嘛,是想試試天子劍夠不夠鋒利嗎?
再說了,這個事情證據齊全,人證物證具足,直接結案了。
黃總旗意圖殺害上官,更是謀殺手握天子劍的劉峰,誅滅九族都夠了。
“嗬嗬,黃總旗,隻能怪你自己,受死吧。”
隨著手起劍落。
黃總旗人頭落地。
腦袋再地上滾了兩圈之後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做錯了,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錯了,事情的發展為什麼和他預料的一點都不一樣。
實際上他隻要不對劉峰起殺心,什麼事情都沒有,錯就錯在他對劉峰起了殺心。
就這一點,他就該死。
當然,劉峰的心裡很清楚,對他起殺心的是那位躲在後麵的楊公公。